光子跟著出去了,吉田蒼汲把白後之事細細告知了她。 得知大日門許多年前就被白後控制,光子也是心驚,但白後殺了黑刀白劍,又害了義母,她內心對白後是狠的,但眼下只能先忍。 再說白後。 她並未馬上追那巨猿,而是憑著感應,先落去了血色天螂的墜落處。 那時血色天螂只是不能動彈,並未死去,見一個陌生的宮裝女子落到自己的身側,立刻擺動那兩個錐子一般的觸鬚,警惕的對著她。 白後見它氣息奄奄,搖了搖頭道:“孽畜只要你把五行金寶吐出,本後留你一命,還收作獸奴!” “嘎嘎嘎!”血色天螂大怒,立刻搖動觸鬚刺向女子。 “放肆!”女子手掌一伸! 血色天螂感覺體內的血肉全部被控制住了,緊接著,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吐出來了一個彈珠大小的金色珠子,隨後,頭一歪,倒了下去。 宮裝女子施展的是水之力,對水之力的掌控至少已經已經到了掌形的大成階段。 “愚蠢!如果你吐給本後,本後自會說話算話!” 罵了一聲,她把珠子吸在了手裡。珠子金光爍爍,蘊含著奇異而澎湃的金屬效能量。 “哈哈哈!”她直接一口吞了下去。 少頃,她的眼眸裡有一股無法言語的激動之色,臉上的肌膚都跟著變成淡淡的金色之感,她喃喃道:“果然,擁有金寶就能對金之力的掌控提升到新的境界!” “額哈哈!蘇昊天,你給我等著!” 說完,她的腳下又生出了一朵水霧般的光雲,載著她趕往了巨猿逃去的方向。 顯然,白後對水之力的掌控已到了隨心的境界。 約莫兩個小時的彎彎繞饒後,她居然找不到那巨猿的腳印了! 不過,她看到了一條寬闊的河流,立刻落去河面上,汲取一縷水看了看,又深呼吸了幾下,然後,嘴角掛出了一個冷笑,朝著河流的上游行進。 15分鐘後,她又發現了一個個巨大的腳印,順著腳印的方向,又飛了10分鐘左右,來到了一個方圓百米的水潭附近,霧氣翻騰的水面上還露著一個小山般的頭顱。她凝目望去,那巨猿卻是閉著眼睛,坐在潭水之中一動不動。 銀魃也同樣浸泡在水裡,隨著冒著泡泡的潭水的沖洗,被燒焦的傷疤竟然一片片掉下,新的皮肉又發出了淡淡的銀光。 赫然,他們在利用這潭水修復被灼傷的皮肉。 至於蟒奴紅紅,躺在岸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了,還是隻是昏厥。 更奇異的是,她注意到潭水四周的植被和樹木既怪異又茂盛,結的果實更是碩大無比。白後驚訝之餘,喃喃道: “難道這潭底連線著傳說中的煞魔淵?” 她的聲音很低,但巨猿剎那睜開了眼睛,看向天上的雲朵。 “孽畜,你的感知倒是靈敏!” 白後驅動雲朵懸在了巨猿身前百米之外。巨猿立刻大吼一聲,一爪朝著蟒奴抓去。 白後冷哼一聲,一指潭水,潭水瞬息被冰凍了起來,巨猿也身形一頓,坐回了潭水之中。 巨猿掙扎,可冰封之力已經擴充套件到了整個潭池,除了頭露出之外,巨猿的整個身體都嵌在寒冰之中。 “白後!”銀魃也剎那睜開了眼睛,愕然不已。 “嗯!?”白後一驚,目光如電。盯著了銀魃,“爾竟然認得本後?” “白後大人,我……吾是砮!” “你居然是砮!” 白後滿眼的驚詫。 銀魃疑惑道:“您……您不是早就隕落了嗎?” “放肆,誰說本後已經隕落!?” 白後瞬間臉色冰寒。 “是……師傅說的,他說您老人家煉丹走火入魔而隕落!他傷心欲絕之餘,遁入鬼門關,不問世事,一心追尋長生大道,他還說與吾有緣,願意收吾為徒,吾想白後已隕落,宮內各方勢力爭權奪勢,又有外敵虎視眈眈,就跟著師傅了!” “哈哈哈!追尋長生大道……簡直放他的狗屁!” 白後憤怒不已,又神色一變,“那個異族小賤人呢?” “您說的是婢女龍兒?” “除了這個小賤人還有誰?” 白後咬牙切齒一般。 “龍兒……她……”銀魃卻是眼眶一紅,“她早在萬年之前就隕落了,師傅念在您的情分上,還為了她打造了一個冰棺,存放了肉身!” 白後的臉色唰的白了,眼裡有洶洶的火焰在燃燒! 唰的一個掌影,掐住了銀魃的脖頸,她大喝道:“那冰棺在哪裡?” “咳……咳咳!”銀魃的傷勢顯然還未全復,又被冰封住了身體,只能不住咳嗽,“砮……不知!砮只是奉師傅之命,在北方極地找到了一大塊數萬年的玄冰!” 此時,如果有人再去黑袍道人的那個洞府,就能看到在某個石室之內擺放了一塊泛藍的寒冰,玄冰之中躺著一個頭頂兩個鹿角的少女,少女的臉色極其蒼白,分明是一個死人。 少女的面容與地武大陸普航道場影壁之中的阿七長得十分相似。再仔細看,會發現這個阿七的面盤居然和蘇丹也有幾分相似,而在隔壁的一個石室之中,蘇丹躺在石床上一動不動,但是可以看到,蘇丹的臉部皮肉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