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C的學生,不過半年前已經退學了。”
“為什麼退學?”
“這個我就不知道,因為,學生退學,要寫退學書,退學書直接寄給校長本人的,我沒有理由看到那封信。”
“你說得對!自從琥珀沒有上學,你一直沒有見過她?”
“怎麼沒有見過,前天我才見過她。”
“她仍然在這兒唸書?”子寧很高興。
“不,轉校了,怕人家說閒話,兩個人住在一起,又在同一間學校唸書,會給人說他們師生戀,這樣,張老師會被開除教席,張老師才不會那麼笨。”
“原來姓張的果然勾引琥珀!”子寧再也高興不起來。
“不,你不要說得那麼難聽,雖然,冷琥珀退學之前,張老師對她很不錯,下了課還教她英文,我每天打掃課室都看見。”
“不是他勾引琥珀,難道是冷琥珀勾引他?”子寧很不開心。
“誰勾引誰都談不上,不過,這一次,是冷琥珀親自送上門來的。”
“什麼?”子寧一手抓住了門房的衣服,很快又把他放下來:“把這件事詳細告訴我!”
“先生,你到底是誰?”
“我說過,只准我問你,不准你問我,你只要說真話就行,別忘了三百元!”
“是的,那天下午,冷琥珀拿著兩隻皮箱來找張老師,我感到很奇怪,她已經十天沒有上課了,學校已經宣佈她退學,她還來學校找張老師幹什麼?可是,她沒有告訴我什麼,只是要我替她找張老師,我把她引進會客室,不久,我也把張老師帶去會客室,他們在會客室談了些什麼,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張老師替冷琥珀拿皮箱,兩個人一起乘計程車走了。”
“冷琥珀是不是住在張錦天的家裡?”
“是的,張老師見她可憐,無家可歸,所以帶她回家,張老師是個好人。”
“以後,你什麼時候見過冷琥珀?”
“一個月之後,下了課我去買酒,看見張老師由國光書院出來,他身邊還有一個冷琥珀,張老師告訴我,冷琥珀在國光書院唸書。”
“張錦天接琥珀下課?”子寧妒火上升:“當時他們的表現怎樣?說真話!”
“很平常,不過也很自然,就好像自己人一樣,先生,你在調查些什麼?”
“你不要管,總之,我不是壞人。”
“你是冷琥珀的親戚?”
“是的。”
“先生貴姓?”
“姓王!”
“冷琥珀的貴親?”
“你已經問得夠多了。”
“對不起,對不起。”
“把張錦天的地址告訴我。”
“這……這是張老師的私事,我怎可以……隨便把他家裡的地址告訴別人?”
“再加一百!”
“你會不會對張老師不利?你不是去找他算賬吧?先生!”
“我不會隨便打架,不過,假如你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