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見你了,怎麼那麼久都不回臺北?”
“張局長,現在不是回來了嗎?”林清霞笑吟吟的回答了這張局長,一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我這個乾弟弟這次可是受了不少傷害,你看他額頭上都還有傷……”
“阿霞,你看蕭老闆不是已經安全回來了嗎?就不要計較太多了。”張局長汗珠猛掉下來,連忙打斷林清霞的話,再扭頭望著蕭然:“這樣,蕭老闆,你身上有傷,不如儘早作個口供,早點去醫院。”
其中一個職位看起來相對較高的警官拿著一張椅子坐在蕭然面前,神色嚴肅的問:“蕭先生,1987年6月27日,就是今天,你是在什麼地方被綁架的?”
蕭然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被綁架的過程都告訴了他們。那警察神色漸漸變得有些怪異起來,猶豫了一下才說:“蕭老闆,是不是你打電話報警說現場死了人?當時你在什麼地方?”
“當然是我打的,那時候我正在趕回酒店!”蕭然很老實的承認了,沒有半點抗拒從嚴的意思。況且,他知道這只是前奏,關鍵在問題還在於後面。
“呃,這樣說來,你是親眼見到兇殺發生過程的!”那警察神色越來越怪:“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人殺死了那四個綁架你的人,然後把你救走的?或許,我想你可以給我形容一下。”
兜了半天,這警察還是兜到了目的。這警察是親自去過現場的,見過那四個人的死狀,其實死得不是怎麼難看。可是,當法醫告訴這警察,那四個人都是一招斃命時,這警察便嚇呆了,所有的警察都吃驚極了。那時,他們還真的以為是傳說中的武功高手下的手。
無可奈何之下,他們只得找上了蕭然這個對一切都很清楚的當事人,由蕭然的配合態度來看,他們認為這應該是沒問題的。可是,蕭然的臉色驀然嚴肅起來:“警官,我的確有見到那個人,可是我沒看清他的模樣,因為他是蒙著臉的。”
還蒙面客?這警察瞬間有種想狠狠抽蕭然一耳光的衝動,心裡暗罵一句,不得不重新問道:“他為什麼要蒙面?為什麼要救你?他的體形我想你是清楚的吧,可以為我們描述一下嗎?”
蕭然心裡偷笑不已,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悠然神往的模樣:“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蒙面,還有為什麼要救我,我猜他可能是個行俠仗義的俠客吧。他的體形嘛,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大致上就只知道那麼多了!”
警察立刻苦笑連連,什麼叫不胖不瘦不高不矮,這樣的人臺灣起碼有幾百萬。他原來還以為是那種抗拒到死都不開口的人最難對付,現在才發現,原來一直微笑著配合的人才是真正難對付的。
“這樣,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警察再傻都知道那個殺人的肯定跟蕭然有脫不了的關係,可是就是蠢貨都知道,在這樁事裡蕭然就是受害者,不要說是他的人殺的,就是他自己殺的,恐怕都不容易定罪。最重要的是,蕭然的身份決定了他們不能隨便亂來的。
得到蕭然微笑點頭之後,警察猶豫了片刻,他知道警局指望蕭然交人出來是不可能的。他也不在乎了,反正像這樣脫罪的蕭然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你知道那個人殺死四個綁架者是一擊就得手嗎?”
蕭然頓時愕然,實際上他是知道的,關新擊倒了四人之後,便沒再去碰過那幾個人了,而是輕描淡寫的說不需要擔心他們了。想了想,他對那警察點了點頭:“沒錯,我想我是知道的!”
“那麼,你不為此感到驚訝嗎?”警察愣是不死心,想從蕭然嘴裡套出什麼來。儘管他已經認定了那個人就蕭然的手下或者保鏢,他甚至敢猜下手殺人的就是蕭然。
“沒什麼好驚訝的,他要殺的不是我而是綁架者,你說呢?”蕭然神色間流露出一分疲倦,從綁架到現在都發生了不少事,他是真的有些疲倦了:“而且,我相信這世界上是奇人異士的!”
一句話便封掉了那警察的問題,警察之後攪盡腦汁再問了一些問題,都沒能難倒蕭然。只是林清霞見到這個筆錄有點無休止繼續下去的跡象,再見蕭然眉目間的倦意,不禁被心疼的感覺填塞在胸間:“張局長,這個筆錄究竟還要做多久?蕭然現在很累了,需要休息!”
“行了,就問到這裡!”一直在旁邊跟發哥和林清霞隨意談著的張局長見林清霞面露不愉之色,連忙叫停:“蕭先生,謝謝你的合作。我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認為是誰綁架你的,就是說,你跟什麼人有過節嗎?或者那些人是求財的?”
蕭然冷笑不止,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問題,他哪有耐性在這裡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