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這實在是讓人仰望。
其實蕭然在控制這場戲上,根本沒花什麼功夫,只半天便搞定了。他對這場戲的構解靠的是巧,透過黃永衡控制的鏡頭來調動狹窄的空間,給影片增加壓迫感和緊張度。
只是這一場戲精彩固然精彩,可是一個迷惑出現在觀眾心裡:為什麼那個警察和那個賊長得很像,而且都是劉清雲演的?
很顯然,若觀眾能夠迅速瞧破這其中的玄妙之處,那蕭然他們大可立刻去死了。因為當初他手下的這班人都是在他的解釋下,很久才明白這影片究竟想說點什麼,是怎樣的結構。
下面的情節關鍵是以來劇本力量了,遊海這個從沒有寫過爛劇本的絕頂編劇沒有辜負蕭然的期望,絕大多數的對白都好像《槍火》和《非常突然》一樣旁敲側擊,或者隱晦,或者九曲十八彎。總之,在這些對白裡,觀眾體味到了一種意猶未盡的滋味,他們知道這後面還有其他的東西,可是卻挖掘不出來。
創造世界的感覺不外如此,蕭然細心的檢驗著自己,觀察著影片的每一個細節,他需要在自我檢驗裡不斷的進步。若不尋求進步,那就一定被拋棄。
其實在拍動作場面時,鏡頭總是被剪得非常之短,如此才能夠製造出更加激烈的效果,而這部影片一樣如此,蕭然一反上一次《本色》裡對長鏡頭的運用,影片的動作戲都是以非常短的鏡頭拼貼而成。
影片無疑是非常激烈的,就憑著蕭然對動作片的超強駕馭能力,要做到這一點絕對不是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