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推門進去,蕭然見到的是兩個人,一個看上去頗年輕的人,另一個則是中年。兩人顯然是在等候蕭然,那中年一見蕭然便笑著迎了上來:“蕭總,歡迎歡迎!我是銀都的老闆蔣植,這位是黃群。”
蕭然的目光在這銀都老闆的身上停留了不到三秒鐘,站在他前和他握著手的蔣植顯然跟他很像,都是喜歡笑著說話的人。當蕭然把目光掃向那模樣不過三十出頭的青年,心臟頓時猛的劇跳了三下,這個青年將來可是內地政府了不起的大人物。不過,沒理由是出現在這裡呀!
蕭然和那青年握了下手,卻發現此人外表很是冷漠,倒與潘迪聲頗有異曲同工之處。寒暄一陣,這才各自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蔣植非常好奇的問:“蕭總,你此行前來是有什麼事,為什麼非要見我?”
滿肚子的事,蕭然卻不知從何說起,畢竟這多少有些匪夷所思了。於是,躊躇了片刻之後,他接過蔣植遞過來的清水,喝了一口才緩緩的掃視了兩人一眼:“據說首長的身體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沒頭沒腦突然出現的話讓蔣植和黃群都怔住了,他們都不明白蕭然這是什麼意思。首長身體不好,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了。蔣植和蕭然固然以前沒有任何交集,可是對蕭然的瞭解卻絕對不少,心知這樣一個厲害人物不太可能說這樣一句廢話,疑惑的問:“蕭總,你的意思是?”
“去年我公司發行了一部片子叫《抉擇》,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蕭然把杯子放了下來,凝視著蔣植的表情,去年他特地把這複製送了一個給蔣植來的:“這片子的劇情很有意思!”
蔣植更是迷惑了,那片子他有看,可是這與蕭然的來意有什麼關係?他不明白。倒是黃群眼裡流露出思索神色,顯然亦是看過這片子的。
蕭然悠閒的翹著腿,忽然把腿給放了下來,邁著步伐來到窗子邊,輕輕的說:“山雨欲來風滿樓呀!”
蔣植眼裡閃過一縷精光,向黃群丟了個眼色來到蕭然身旁淡淡的說:“哪裡有什麼風雨,今天的太陽不知道有多麼的好。蕭總,你怕是看走眼了吧!”
“你得知道,在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很平靜的,就好象《抉擇》裡那樣。”蕭然淡然的把目光聚焦在窗子外的大廈,他真的不能以更直接的話來說了:“我不喜歡暴風雨,因為我家還沒修建好,到處都有漏洞。”
蔣植和黃群再一次對望,更是迷惑了,黃群彷彿隱隱猜到了什麼,可卻又什麼都抓不住。蕭然的房子能是漏水的破房子嗎?蔣植知道這話裡有話,可是蕭然這傢伙竟然連中心主題都不提點一下,這讓他如何摸得透。
“有漏洞不可怕,畢竟我還有其他的手段能夠抵擋!”蕭然自顧自的說著,他現在恨不得揪住這兩個傢伙,在他們耳邊吼出這件事。只可惜,那註定是不可能發生的:“可惜,在漏洞之外,還有其他的對手在虎視耽耽,恨不得立刻讓我家的房子倒塌!”
“那些對手很聰明,他們懂得訓練一些蛇蟲鼠蟻來搗亂。換了是平時,自然是不怕他們的,按照內地的說法,這個大概就是叫做紙老虎吧!”蕭然的眼珠動都不動一下,如果不是他還在說法,蔣植簡直以為他是死人了。
不過,就當聽到紙老虎這句話之時,黃群的心裡咯噔一下,立刻抓住了那道靈光。仔細聯想一下蕭然的話,不禁汗流浹背,他意識到蕭然是在說點什麼了,可是卻不敢確定。
“在暴風雨來臨的時候,本來平日可以輕易踩死的傢伙變成了致命威脅,潛伏在我的房子裡製造混亂。”蕭然在心裡苦笑著,他覺得自己現在就跟一個詩人沒什麼區別:“可恨的是,除了這些以外,還有忠心耿耿卻一直受到這些傢伙欺騙和混淆的家畜。可我又要修補房子,還要對付這些傢伙,而房子的支柱因為年久失修而斷了。”
黃群越聽越是心驚不已,聯絡上目前的局勢,他不難想象出蕭然的意思。向依然一頭霧水的蔣植比劃了幾個手勢之後,蔣植立刻亦是恍然大悟,同樣冷汗直冒,心驚無比。
蕭然發現自己裝腔作勢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了,站在這樣的角度居然還能夠故作於自己無關的樣子,悠閒而且有趣的望著窗外大廈。說到這裡,他這才轉過頭來嘆息著搖了搖頭:“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黃群虛汗直冒下,在蔣植的眼神裡接上了話頭,試探蕭然的意思:“你可以先解決了支柱的問題,再慢慢來解決那些紙老虎,我想這樣可以保證安全!”
“沒時間讓我選了,紙老虎欺騙了家畜,飛快的把我家弄得亂糟糟。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