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剛才喝下去的血裡有我的血,你的身體一時承受不了神的血液,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等七天後就會恢復正常。”他轉過了目光,“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信不信由你。”
他的這個說法勉強還說得過去,但我還是心存疑惑。如果是這個原因,為什麼他剛才不說?而且,他剛才好像也有一瞬間的驚訝,這又是怎麼回事?其實,在我的潛意識裡,我倒更希望這是他用來折磨我的,他特地解釋給我聽,反而讓我有一種莫名的不安,腦海中驀地想起了一個詞——欲蓋彌彰。
腳踝處傳來的疼痛讓我不能再正常思考下去,我將手按在了那裡,只覺得彷彿有什麼將我的骨頭~根根生生拆開,又再次拼裝……
“很疼嗎?”他的神情微微一動,忽然伸出了手來摸我的腳踝,就在觸及我的面板的那一瞬間,他彷彿被火燒著了一樣縮回了手,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最後幻化為了一個冷漠的表情。
“這點疼是疼不死你的。”他哼了一聲,轉身往門外走去,“要是就這麼死了倒乾脆了!”
對他的惡言惡語我已經習慣了,但今天聽起來,我心裡卻多了幾分怨氣和不爽,抓起床邊的貝殼燈就朝著他的背影狠狠擲去!
“砰!”只聽一聲碰撞的響聲,那個大貝殼居然不偏不倚地砸中了他的背,他居然沒有躲閃,也沒有發怒。
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定知道些什麼,剛才沒有避過我的襲擊,這不就是心虛的表現嗎?
將近半夜的時候,疼痛漸漸減輕了,我終於能合上眼睛小睡了一會兒。模模糊糊地睡到了快天亮的時候,陰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