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自是被著張瀟盡收於眼中,他忙的開著口道:“荀卿之思量,寡人自知!因此,這國子監與之齊國的稷下學宮不盡相同,願荀卿能留下間助寡人一臂之力!”
第三百三十八章 國子監(下)
面對著趙王的話,荀子一臉間的疑惑?不知著趙王口中所說的是真是假,難道他又有著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來?
齊國的稷下學宮,雖是在齊襄王復建之後,在難以彰顯先前的學說爭鳴,但各個學家的優秀士子們,仍在此互相爭辯、詰難、吸收,趙王口中說的輕巧,豈是那般容易做成的?
張瀟看出荀子的疑惑道:“寡人修建國子監,雖與之齊之稷下學宮一般,同有學術爭鳴、不治而議論朝事!但最為緊要的事,寡人慾將國子監真真正正的成為趙國的國子監,學而優則仕,仕而優則趙國!
國子監內之學子,寡人慾使他們學儒家的仁禮之道、法家的鼎革天下之志、道家以柔克剛之想……既出於學宮,寡人即可任命他們為趙地一方之郡守,此等學府,在邯鄲有著官學國子監,在各個地方間亦可有同樣遴選優秀士子的地方官學!寡人這般說來,荀卿可懂?”
稷下學宮比之各國,甚至在同時代相比,都是有著自己的閃光點的,它是具有學術和政治的雙重性質!它既是一個官辦的學術機構,又是一個官辦的政治顧問團體。
而張瀟口說所說出的國子監,乃是後世舉世矚名的官學機構!它最為出彩之處,就是成為著封建王朝培養人才的主要場所。
莫道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忠君愛國思想之下的國子監生,自是日後一國朝堂之內不可小覷的政治力量!荀子無法想象的到,這般匪人所思的事情,而它的幕後推手之人,竟是眼前剛及及冠之年的趙王所想到的?
張瀟口中所及的政治宏願,讓著荀子聽來也是不由得的心動!國子監,若是自己真的承趙王之令,那日後但有所成,自己作為國子監的第一任祭酒,豈不是也將彪炳史冊?
更何況,從趙王口中所探得訊息,未來的國子監學生所學的乃是雜糅天下之學說,使之能夠經世致用。而不是像齊國的稷下學宮一般,百家學說,百家爭鳴!而能在著這裡主事下去,那對於自己心中之念的施展,不也是曲線而成的事嗎?
想及到自己雖為儒家學子,但自己思想雜糅法、道之學,已然是不能被著儒家所接受!而今,趙王的這番說辭猶如一場巨大的誘惑擺放在自己的面前,他怎能拒絕的了呢?因此,荀子默然良久,就拜身著道:“荀況但依吾王之令!”
荀況能夠受令而行,張瀟自是高興不已!荀子作為先秦時期,最後一位儒學的集大成者,他能出面成為國子監的祭酒,其影響自是不必多說!名師效應下的國子監,假以時日,將是要成為怎樣間的龐然大物啊!
在張瀟在得到荀況的受命後就問道:“先生既為國子監祭酒,不若是準備怎麼教學其中學子?”
對於張瀟的相問,荀子一頓之下,就回聲道:“王上,既如剛才之言,儒、法、道百家之言並行傳之。王上放心,但凡荀卿所知,絕計悉以較之,絕不敢所辜王上之託!”
張瀟:“哈哈,荀卿之才,寡人自是放心!但寡人只想國子監學子,能夠學為吾用。對於趙境之內的飽學之士,望先生能夠傳學忠君愛國之想!千年史冊恥無名,一片丹心報天子,此為緊要之事矣!”
張瀟的話一說出口來,荀子就深服其意,他自是謹受其令著道:“王上之意,況知矣!”儒家“五常”的“仁義禮智信,自孔子提出“仁、義、禮”,孟子延伸為“仁、義、禮、智”後,此時的儒家學說雖沒有明確提出忠君愛國思想,但其骨子裡的入世與君王服務的心態,他們更為容易的接受!
荀子:“王上,不若是國子監準備在何而建?”荀子在確切的知曉國子監之事後,旋即間的就問道國子監是準備在何而建?
齊國的稷下學宮是在齊都臨淄的稷門附近而建起的巍峨學宮,其中的賢士有著優厚的物質與政治待遇,“開第康莊之衢”,修起“高門大屋”,授之“上大夫”之號……這一切,荀子都要一一間的為著趙王所要,沒有這些權利之便,怎敢言說要建與齊國稷下比肩的國子監呢?
而對於地點,張瀟在就想到!他吐語著道:“寡人為太子時所居的太子宮,如今無人而居,且空閒宮殿甚多。附近也多有空閒之地,正好合而建之,不知荀卿意下如何?”
趙王竟是要依著太子宮而建,可見他對於國子監的器重程度!而他的話也是讓著荀子心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