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也不在,現在連王媽也不在,倘大家裡一個熟人也沒有,田甜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她端起飯扒了一口,然後想到華幽草,隨意問道:“見到華小姐沒?”
“哦,華小姐一大早就出門了。”
田甜甜又哦了一聲,食之無味得吃著。
華幽草來shi市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尋情郎,早出晚歸,很正常的事。
正想著曹操,曹操就來了。
華幽草抓著報紙風風火火地回來了。
“甜甜,你怎麼沒告訴我?!”華幽草將報紙往飯桌上一拍,氣憤地道:“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要不是看到報紙了,我還矇在鼓裡呢!”
田甜甜看了眼報紙,上面登著洛堯擢的照片,想也知道是在報道洛堯擢被帶走審查的訊息。
“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
“你沒事吧,這還不叫什麼大事?協助調查啊,多半已經是認定有罪了……”華幽草喳喳呼呼地道。
“他會沒事的。”田甜甜看著她,眸光堅定淡然。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給我也來碗飯……”華幽草朝傭人招呼了一聲,在田甜甜對面坐下了。
吃了兩口,華幽草便放下了碗筷,嘆了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說吧,我家還是有點關係的,要不要我讓人……”
田甜甜連連搖頭,“不用不用,這會還沒有什麼證據能定他的罪呢,說不定明天就能回來了。”
田甜甜不想再將別人拉進來,更何況欠了別人的情,不是那麼好還的。
“那好吧,要是有什麼事你儘管開口,能幫我一定幫,不能幫的儘量幫。”
田甜甜抿了抿唇,衝她笑了下,“我會的,真的謝謝了。”
“唉,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出了這事,”華幽草嘆了一口氣,她當然也知道行商的人身上都不會太乾淨,一般這種事不會曝光,除非背後有人要整洛堯擢……
“對了,洛堯擢的父親怎麼沒來?”華幽草好奇地問了聲。
兒子出了這樣的事,當爹的通常不會不管不問。
田甜甜放下筷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爸一直不喜歡他……也許知道了,也不會出手幫忙的。”
華幽草震驚,無法理解這種事。
田甜甜也不好說什麼,這是洛堯擢的家事,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不太好的事,所以也不用跟外人多加提及。
田甜甜也不想讓華幽草太過擔心,故意打起精神來轉移話題,問起她關於小情郎的事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華幽草笑意濃濃,話匣子一開就收不住話了。
聽著華幽草興高采烈得講述,田甜甜心裡的無助感微微消逝了一點。
至少在這個時候,還有朋友在陪著她,不是嗎?
洛珀和田棣這幾天的一日三餐基本是靠外賣解決的。
洛珀啃著漢堡,有些嫌棄地道:“難吃死了,我想喝王媽煲得湯。”
“忍忍吧……爹地很快就能出來了。”田棣淡然地吃了根薯條。
洛珀認命得啃起漢堡。
“老大,”春風拿著檔案袋,快步如飛得走了進來。
洛珀淡定的擦去嘴角沾上的沙拉,嚴肅地道:“查到了嗎?”
“查到了,”春風將檔案袋遞給洛珀,洛珀迫不及待得開啟。
“這個嚴政很狡猾,我們查的時侯簡直不敢相信他是個大官。房還是車子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銀行也沒多少存款,生活也十分簡潔,為人十分低調,口碑極好,老婆是普通的教師,兒子已經在上小學了……”
洛珀聽著春風的解說,一邊翻看起資料,然後呲牙一笑,“這個嚴政藏得很深吶。如果兩袖清風,還能上到這個位置?身邊的人都能搞死他了。”
田棣同意這一點,心知肚明官場上的黑暗,而嚴政,做得似乎有些事得其反了。
“老大英明,”春風拍了個小小的馬屁,然後繼續道:“剛開始我們也覺得奇怪,這也太清廉了吧,便又想到他用的那個手機號碼,去查了之後,發現他跟一個國外的號聯絡的很勤……”
洛珀手上翻出一張外國女人的照片。
“就是她,嚴政的情婦,嚴政十分信任她,多數的錢是直接匯到這個女人的賬戶上……”
洛珀將資料塞回袋內,淡淡道:“查這個女人,另外,我要準確能定了嚴政罪的證據!”
“明白。”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