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自信滿滿。
風梨若燦爛一笑,滿天星斗黯然失色,她很單純地說:“真好。”
話語裡充滿了喜悅與期待。
“能等嗎?”君臨其實不想等,可是又無奈。
風梨若乖巧地點頭。
“今夜,你就不要回去了。”
夜已深,霜雪降下,風生閣今晚多了一位留宿客,或者應該叫作添了一名新主。
偌大的床榻上,風梨若已經在君臨結實的臂彎中睡著,酣睡的模樣十分恬靜,一隻小手還覆蓋在他的胸膛上,偶爾輕微撓抓幾下。
她穿著君臨的白色絲質睡袍,尺碼明顯大出很多,酥。胸半遮半掩。
君臨卻輾轉難眠,不應該勸她留下來的,現在根本睡不著!
他只要閉上眼,滿腦袋都是浴池裡激情香豔的場景,現在另一位當事人就躺在自己身側,但凡是身體健康,眼不瞎的人都會有本能的衝動!
君臨試著吻了她一下,更是激起衝動,最後他只能痛苦萬分地滾到床的另一半,強迫自己入眠。
清晨,東方天空尚未破曉。
風梨若卻突然醒來了,她早已養成晨練的習慣,卻不想床上只剩自己一人,君臨早已不知去向。
弟子服有三套一模一樣的換洗備用裝,風梨若收拾穿戴好就推門出去,看見君臨站在走廊上,肩上還有霜雪。
“你起得真早啊。”風梨若笑著跑上前,君臨頂著厚重的黑眼圈,轉過頭苦笑一聲。
真是徹夜未眠!
 ;。。。 ; ; 秋寒鴛鴦白玉池,溫水氤氳洗凝脂。
玉龍頭口中吐出細流,嘩啦作響,白霧蒸騰縈繞,朦朧中瞥見一對璧人相擁深吻。
熱氣燻得人面板格外細嫩,似乎攜取了桃花新春色,再塗抹於她的臉頰。
君臨縱情佔有著,呼吸越來越炙熱與急促,風梨若羞怯又大膽地配合,巧舌在貝齒上敲過,像在演奏木琴。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可每一次都大不相同,卸下防備的身體變得飽漲激昂。
他們都望著彼此,彷彿一刻也不願意移開視線,同樣深邃迷離的眼睛裡飽含了沉醉與情絲,這是何等高傲的兩個人,如今卻與常人無異,面對誘惑一樣充滿了**。
她的雙手搭在君臨厚實健碩的肩上,指甲淺淺地劃過,惹得人一陣酥。癢。
他解開風梨若腰上衣帶,雙手伸入脖頸外的領口,向兩邊一剝,替她褪下衣裳。
他還來不及看,風梨若卻突然抽身離去,瞬間隱身笑了起來。
就剩君臨一人站在原地,衣服飄在水面上,可佳人卻無影無蹤。
本來正是濃情時,這種上下無路的感覺著實讓人心急。
“風梨若,快出來。”君臨就算閉上眼也感覺不到。
身後好像傳來女子嬉笑聲,但這聲音又彷彿來自右方:“你總是叫我風梨若,換個稱呼可好?”
“怎麼突然想起?”君臨朝池子邊上走去,一邊的池壁呈光滑緩坡狀,水位較淺,可以坐下休息,慢慢泡澡。
“你叫君藝傾就不一樣啊?”風梨若酸溜溜地躲進溫泉中,悠閒地遊動著。
君臨聽後不怒反笑:“怎麼?你也會吃醋?”
他其實有些開心,本以為這個丫頭對自己的事情毫不在乎。
“親近的人會用不一樣的稱呼吧,這是魚上善告訴我的,她叫我若若,師傅叫我小若,養父叫我梨若。”
君臨斜靠在玉石壁上,享受著特質溫泉水:“這些名字好平常,不如叫你小風子?”
“瘋子?”風梨若氣得一下子冒出半個頭,佯裝惡狠狠地盯著他。
“嗯,對,小風子快過來。”君臨慵懶地招招手,水波與蒸霧迷濛了他的雙眼,君臨只看見前方有個影影綽綽的小腦袋。
“不要,好難聽啊。”風梨若表示抗議。
“那就暫時先叫風梨若,我想不出什麼名字來,你不也叫我全名嗎?”
君臨確實不知道怎麼叫,君藝傾的名字是和叔伯姐姐一樣叫法。
風梨若捫心自問,自己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該怎麼叫君臨,好像魚上善那一套到了自己這裡都不實用,算了,不想了。
正當她決定不再糾結時,君臨試探性發問:“叫你梨若?”
“梨若,梨若。”君臨覺得叫起來挺順口,像在召喚小寵物一樣,歡快又愛憐。
風梨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