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柔弱之意。
離得近計程車兵和侍衛們俱是呼吸一滯,好美的人!
懷月抬頭,清冷的眼角淡淡掃過鎮南王:“王爺。”
鎮南王高坐在馬背,一收臉色,俯視著他:“隱大人找本王何事?”
懷月並不為他的態度所動,伸手一點道:“我來帶走她!”
手指所指之處,正是夏兒驚訝的臉。
鎮南王並未接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人是他抓的,憑什麼讓他交出去?
玄舟一臉怒色:“這個女人是我家王爺抓到的,隱大人是想搶我家王爺的功勞嗎?”
“王爺得到的任務不是抓拿反賊莫天一行人,以及為皇上護送藥引嗎?‘天命’的事不在王爺的管轄範圍之內,王爺貴人事多,需要提醒嗎?”懷月看也不看玄舟一眼,直接向夏兒方向走去,替她鬆了綁。
懷月並不看她,恢復了她的自由,轉身離開。
夏兒一怔,懷月清冷的氣息在貼近她,冰冷手指把她腕上的束縛去掉,一觸即走。只見懷月的背景不停歇,她再看一眼臉色難看的鎮南王,以及正狠狠瞪她的玄舟,立即跟上懷月,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準備離開。
懷月與鎮南王,她還是選擇和懷月一起走。
就算懷月與鎮南王一般,只是因為那個什麼“天命”而捉她,對她存了另外的心思,也比在鎮南王身邊安全。
“爺,真由他把人帶走了!”
玄舟面色難看,難道他們用了這麼多天,犧牲了這麼多人,不僅沒將莫天等人抓住,現在還要連這個已經抓住的女人也丟掉?
“閉嘴!回城!”
鎮南王的臉色難看,他雖是堂堂大燕國手握實權的王爺,但與這位隱大人爭這麼一個不在他職責範圍之內的女人,不用想最後沒好果子吃的人肯定是他。
憋屈啊!從莫天身上,從懷月身上,他首次嚐到了這種味道,心中頓時無名火起。
腳步聲沙沙。
夏兒緊緊跟在懷月身後,懷月不語,她便也不說話。
她一直深信懷月不會傷害她,任唐之怎麼說她都不相信懷月會對她另懷目的,懷月是那麼清冷又驕傲的人啊,怎麼會……
但是,懷月能夠輕易的在鎮南王的手中將自己帶走,已經足以可以說明他的身份。他絕對不止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不止是一個有錢人,他要有多大的權勢才可以讓鎮南王不敢當場翻臉?
馬車靜靜的停在路邊。
夜色下,沒有火把的照明,車馬和護衛都顯得黑洞洞的,彷彿沒有感情的冰冷雕像。
不自在的抿嘴,蹬上馬車的瞬間,她捕捉到右側不善的視線。
她努力不著聲色的側首,黑暗中除了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的曲卓楓,再無他人。難道是錯覺?
她搖了搖頭,上車。
兜兜轉轉,沒想到還是回到了這輛馬車上,還是跟著懷月一起出了城。
說不出是要想哭,還是該破口罵人,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她唯一親近的兩個男人,一個佔了她的身體後,眼也不眨的將她扔進了敵人堆裡,另一個可能同樣是從頭到尾在利用她,用美色、用身世,將她騙得團團轉,絕對是將她賣了她還在幫他數錢。
車輪子軲轆轆的轉著,伴著清脆有力馬蹄聲,一路傳進耳中。
“懷月。”
夏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叫他。
上了車便一直閉目假寐的懷月緩緩睜開眼,眼中清醒如常,“我以為你再也不會開口與我說話了。”
夏兒搖頭:“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為了實現你的目的才對我那麼好。”
她努力睜大眼睛盯著他,就算真相再痛苦,她也要選擇明明白白。
懷月沉默。
許久,他才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用他依舊清冷的聲音殘忍的肯定道:“是,我接近你就是為了利用你。”
轟隆。
心中掀起一股不平靜的巨浪,夏兒的手指顫抖,自己推測出的答案和親耳聽到的時候總是會不一樣。
說不出是苦澀還是什麼味道,懷月那樣臉還是那麼漂亮,在他說出那麼傷人的話的時候,就連他無情的眼波也是勾人心魄的。
內心醜陋的人,外表為什麼不一起跟著腐爛、腥臭?
夏兒自嘲的一笑:“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你利用的地方嗎?別跟我說什麼我是‘天命’這樣的話,我連自己的命運也改變不了,更遑論改變別人的命運,改變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