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等得心焦的夏兒腦中突然閃過這麼一個念頭,懷月不會是以為她心有所掛,不願讓她為難選擇,就這麼自己偷偷走了?
“來人來人!”夏兒跳起來,衝著外面的丫鬟大叫道,“快去給我看看你們家主子還在不在!”
唐之的出現
伺候夏兒的兩個丫鬟正抵著頭靠在一起說話,時不時還發出吃吃的曖昧笑聲,也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夏兒驚慌失措的衝到外面一陣大吼,頓時嚇了她們一跳。
也許是因為之前說得太過投入,兩上丫鬟被這一嚇,話也不敢多問,白著臉跌跌撞撞的向前院跑。
夏兒站在原地喘著氣,如此一想,前幾日懷月避著不見她的行為全都說得通了。
這個……混蛋!
夏兒氣得跺腳,她真想拎了他的衣襟問問他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一會兒要帶她走,一會兒又不坑一聲的自以為是,這是什麼彆扭脾氣啊。
只可惜她再氣也沒用,懷月的人不在她面前。
一直過了午時,夏兒還是沒有找到懷月。
“十日之期,說好了十日後離開的,竟然偷跑,太過分了!”
夏兒都放棄了,心裡鬱悶得可以,隨便在院子裡找了個地方坐下,仰頭望著天空發呆。
一陣輕巧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夏兒無力的向著身後搖手:“不用說了,肯定是沒找到,好了,別來煩我,我要靜一下!”
腳步聲一頓,卻沒有離開,又向著她的方向走來。
夏兒皺眉不樂,將對懷月的怒氣全發洩在這個倒黴鬼身上:“我說了讓我靜一下!你家主子走了,你們就反了不聽話了是吧?”
不待她跳起來掐腰罵人,一片陰影落在她的臉前,一個清冷的聲音說道:“我什麼時候走了,我怎麼不知道?”
“懷月?”
夏兒被他突然出現在自己臉上方放大的俊秀大臉嚇了一跳,差點沒摔下地去。
懷月清冷的臉上一瞬間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一把將她扶住:“是我。”
“你沒走?!”夏兒一把抓住他的手,一臉驚訝驚喜,“我怎麼都找不到你,還以為你走了!你這幾天躲哪裡去了,為什麼躲我?”
“在整理東西,這一走便不大可能回來了,原城的事務需要交接,一時沒有時間來看你。對不起,我該事先對你說的,讓你擔心了。”懷月淡淡的解釋,輕輕推開她的手,“差不多時候該離開了,你東西整理了嗎?”
夏兒見他不想細說,乖巧的不再追問,於是點頭:“早整理好了,就在屋裡。”
懷月退至一邊道:“去將東西取了,我們現在便走。”
“哦,好……”夏兒聞言立即轉身跑進屋去拿小包裹,心裡嘀咕:“要麼找不到人,要麼說走就走,話又不說清楚,陰陽怪氣的是不是大姨夫來了!”
懷月立在院中,目光漸漸深邃。
夏兒,我真想和你一起去隱居山林,日升而作日落而息,不問世事,不管愛恨,只和你攜手一生!只是,我放不下,你……也放不下!
擺設華麗的房間,雕花原木的大床。
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激烈的運動著。
許久,那男子終於狠狠的在女人身體中發洩出全部的精力,毫無眷戀的從女人身上起來,他直接叫人進來清洗更衣,絲毫不顧女人雪白姣好的身體暴露在別的男人眼中。
“啊!”女人驚叫一聲,努力把自己包裹進被子中,看向男人的眼神已幽怨。
男子仿若未見。
“爺,要釣的魚上勾了。”玄舟視線關注,一心只放在自己主子身上,對於床上那個不著片縷,千嬌百媚的女人看也不看一眼。
鎮南王一笑,滿臉溫和之色:“既然如此,我們就出發吧。原城這種小地方連個美人也沒有,本王真是待不下去了。”
玄舟躬身:“是,爺!”
他轉身離開,鎮南王又在身後叫住他:“對了,把這個女人處理了,本王用過的東西不能讓人沾了。”
“是,爺。”
玄舟並不意外自家主子的決定,臉上表情也未變化的改變方向轉身走向那女人。
“王爺!”女人表情嬌柔,長得如花似玉,正是原本天香樓的綠兒,此時她眼中含著驚恐,只好將所有的人希望放在這個掌握了她身死的人身上。“王爺饒命,求王爺饒了綠兒!”
“饒你?”鎮南王笑得一臉平和,“原本看在你處…子之身的份上,我也會將你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