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諸位樂一樂怎樣?”
頓時,夏兒怒上加怒,如果不是莫天拉著她,她都想爬船跳湖游過去扁人了!
莫天也奇怪,如果是平時他早就元寶當暗器砸過去將人砸個頭破血流了,今天卻像是吃了烏龜肉和淡定藥,臉上表情那個叫淡定。
“原公子說得好,小妾本就是玩玩可丟之物,送與諸位也沒什麼,只是拿瓊樓的盈袖姑娘與她換,本少爺可吃虧吃大了!聽說原老爺有一房寵妾叫雲兒的,拿她和本少爺的小妾換倒是可以考慮!”
莫天說得好不真誠,夏兒奇怪的看他,莫少爺不是會說這種話的人啊,怎麼突然變性子了,一定有陰謀!對,一定有陰謀!
那邊,莫天一說完,整個畫舫上的年輕人都鬨笑起來。
夏兒奇怪了,這話有什麼好笑的?莫天低藉機在她耳邊解釋了兩句,原來這原城城守有兩子,一個正室所生,一個侍妾所生,眼前這位公子便是侍妾生的,而這侍妾便是叫雲兒。莫天拿自己的小妾換人家的親生母親,這不是往人家臉上甩巴掌嘛!
夏兒眨巴了兩下眼睛,原來少爺也有不用砸錢便很彪悍的時候!看這話說的,多毒哇,多彪悍啊,多讓人想撞牆啊!
夏兒眼中星光閃閃,崇拜啊!
元寶頓悟了
莫天收到她的眼神,頓時勾起嘴唇,淡淡的笑意爬上他的眼中。
夏兒察覺到他這個笑,頓時被電得骨頭都酥了,感覺腳下輕飄飄的。
莫少爺他……真的與平時很不一樣!
“莫天!你竟敢如此汙辱我原家,別忘了你莫家世代生活在原城之中,得罪我原家對你們莫家沒有任何好處!”原公子站在畫舫之上,面色通紅,手指發顫,那陰鷙的眼神,恨不能將莫天大卸八塊,挫骨揚灰。要說這天下的男人,恨不能把全世界的女人都讓他們“汙辱”了,但唯獨母親、老婆、女兒這三個女人連語言上也不可以讓人褻瀆了。
如果不是顧忌著莫家“南莫北唐”的恐怖財力與人脈,原公子早就動用力量將莫家搞垮,將莫天踩在腳下狠狠踐踏。
“呵,原公子說的有理,不過,這燕國上下,誰敢得罪我莫家,誰能從我莫家身上討得好處?”莫天淡淡的回擊,言下之意再明瞭不過,原城算什麼,這莫家的有錢程度在燕國沒有誰能得罪得起,你原公子還是掂量掂量,別做傻事!
聞言,夏兒對莫天真是刮目相看了,這位少爺雖然胡鬧了一點,但對於自己的身價倒是認識得很清楚,想來也是,如果不是有足夠的底氣,任誰也不敢橫到莫少爺這個程度,錢說撒就撒,這也說明他撒得起啊,換個兜裡只有幾十兩銀子的人,你讓他撒錢,他就是傻也不會撒出去。
莫天不傻,有時他還很聰明。
夏兒悟了,人家說大智若愚,莫少爺就是有錢到返璞歸真了,套句裝X的話,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莫少爺只是將這一條執行得太徹底了,才顯得傻了,畢竟莫少爺什麼不多,就錢最多。
“莫天!”原公子咬牙,眼中快噴出火來。
莫天理也不理會他,自顧站在畫舫之前,臨風而立,風度翩翩。
來回打量幾人的表情,夏兒吐了一下舌頭,輕聲開口,卻又正好讓自己的聲音讓大家都聽得到:“辱人者人辱之,自己開口閉口汙辱別人,還說別人汙辱你,這是什麼道理呀,臉不都是自己給的嗎?是哪個不要臉的,還怪別人不給臉面?”
頓時,對面船上的公子少爺們的視線全落了過來,這個世上永遠是有姿色的女人多,有見識的女人少,莫天寵著這個小妾也不是沒道理,至少看樣子不是個只有姿色的空殼子。
夏兒要是知道自己不屑的隨便一說,便讓人對她的印象蹭蹭上升到了一個高度,同時還肯定了她的“姿色”,夏兒定會給這些少爺公子一個好看臉色。
原公子的臉色更加難看,陰鷙的眼神更加充滿了恨意。
莫天並不以為意,拉著夏兒向對面舫上的人道了一聲“失陪”,擺著傲嬌的小臉回了自己的畫舫裡。
被他拉著走,夏兒對那些看著就讓人不太舒服的公子哥沒什麼留戀,乘著莫天不看她的時候,悄悄將手中匕首樣的彎刀往袖裡一藏,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進了畫舫中的主廳,夏兒也不懂那些許的規矩,自己找了一把死沉的黃花梨大椅一坐,立即有婢女端了茶上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就喝……誰叫這男女都愛吃她的口水,弄得她口乾舌燥的……
喝完水,舒坦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