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咬著牙,頂了一頭滴著水的亂髮,打著冷戰,可憐兮兮的開口:“多謝公子,小女子叫綠兒,是原城莫家少爺莫天養在天香樓的婢女……”
綠兒姑娘慢慢編著故事,將自己說得冰清玉潔,苦大仇深,莫天這個大少爺貪花好色,下流無恥,更加上夏兒這個“元寶”寵妾仗勢欺人,心狠手辣,她整一個是古代版的可憐小白菜重生。
男子彷彿聽得津津有味,綠兒也沒有發現,只是聽到莫天這個名字的時候從眼中閃過一絲詭譎的光芒。
莫天的畫舫上,夏兒喘著大氣與莫少爺玩起了捉迷藏,誰叫莫天這個人格分裂的少爺一變臉,揪了她就是一頓狂搓臉頰。
這樣子的疼愛誰受得了啊!
於是,夏兒果斷逃跑了。
躲了好久,終於沒聽到莫天“笨元寶”,“混蛋”的亂叫聲了,她這才探頭探腦的從一間無人的小房間裡跑出來,偷偷摸摸的躲到畫舫前面透氣。
唐之的船早就駛得不見了,她待的畫舫邊上,跟著另一艘比較精美小巧的船。
夏兒也不奇怪,這景河上什麼不多,就各色的畫舫最多,來來往往,看得人眼花繚亂。
她隨意看了兩眼,對方畫舫的兩側窗戶大開,將舫內的擺設和兩個糾纏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她剛想轉頭,眼中那人的臉卻突然清晰的一閃而過,這不是懷月嗎?
她猛的轉回視線,只見懷月正被一個背對著她的男子壓住了身子,壓在一張木頭的小桌上狠狠的吻著嘴唇。這邊的距離有點遠,看不清懷月的表情是怎樣的,但放開了身體死魚一樣任人汙辱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自願的……但,為什麼不反抗?
夏兒有些傻眼,她突然覺得自己穿越的這個世界完全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不說強吻了她的唐之,現在連男人都公開在船上非禮男人了,難道說不正常的少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正常的人?
愣神間,那艘船已經被莫天的畫舫拋在了後面,夏兒還捂著臉不知道該怎麼!
不行!她一定要去救懷月,她心想著:懷月那種楚楚可憐的長相,溫柔好欺的性格,被那種變態一恐嚇,說不定真會被強到底!
一想到這,她額頭冒汗,心裡頓時急得不行,剛才還躲莫天跟躲鬼似的,現在又眼巴巴拎著裙腳飛奔去找他搬救兵。真個叫風水輪流轉啊,不過要夏兒說,為了懷月她就是被少爺搓臉搓成大餅臉也忍了。誰叫她最看不得長得美又對她胃口的男人被人欺負呢,誰叫她是個笨蛋小花痴呢?
元寶要跳河
精緻的畫舫上,男人將懷月按在桌上吻了個徹底。
懷月沒有反抗,也沒有出聲,他躺在桌上,默默的張著眼睛,空洞而虛弱。
“擺什麼表情,以為這樣爺就對你失了性子?你想得也太簡單了……你知不知道,當年名滿帝都的童家少爺,有多少人想幹也幹不到,這千人睡萬人壓的身體,還真的是這麼的迷人。”
男人嘴裡說著□的話,手已經探進了懷月的衣衫之中,一路往下。
“……”懷月無神的睜著眼,似是沒有聽到。
“賤人,不說話是想被我弄死是不是!”男人越說越下流,臉上的表情卻還保持了風度翩翩的樣子。到激動處,他“嘶”的一聲,將懷月的衣衫撕開一大片,露出白玉一般的面板。
“嘗過一次味道,就再也忘不了你。這麼久沒幹你,還真是想你這具美妙的身體。”
他嫌棄的沒有用嘴唇,雙手粗暴的在懷月的身上四處玩弄,面板上瞬間被虐待得紅腫。
“王爺,你的目的達到了,可以放手了嗎?”懷月的聲音十分平淡,推開男人的肩,慢條斯理的從几上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如果夏兒在這裡,她一定可以認出這個男人,就是前幾日出現在天香樓前,與她撞了個滿懷的男子;如果是莫天看到他,他肯定一眼認出對方的身份,燕國鎮南王。
鎮南王腳步輕移,在一張大紅木色的椅子上坐下,他笑得爽朗:“哈哈,真沒想到,傳聞只有美色,沒有大腦的童家庶子,竟然是個人物,把你拿來招待犧牲的童大人真正是沒大腦啊!也不知道他後悔得有沒有捶牆?”
懷月理完了衣服,淡淡道:“王爺此來是奉皇命捉拿反賊,快點與我交接了才是正事吧。”
“與你交接?”一直很有風度,很“鎮定”的鎮南王終於變色了,他微尖了嗓子疑聲道:“你是皇上派在原城的人?與我交接的人是你?你是懷月?”
不要奇怪鎮南王為何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