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墨避開了水裡的巡邏神獸,直接來到左丞相的府邸。
敖寬的府邸依舊有重兵把守,自從那次滄浪河‘左右丞相’大戰過後,他和右丞相竟然打了一個平手,兩人依舊維持著往昔的平衡,誰也奈何不了誰。
後來瑤池聖境來了,不過敖寬和右丞相兩人也是見風使舵的高手,立即就投靠了瑤池聖境,兩人又繼續對峙,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張墨駕輕就熟的來到敖寬的府內,敖寬正對著一份密令發呆,這一份密令是瑤池聖境下達的。
“哼,要我們去送死,真是異想天開!”敖寬手上的青筋爆開,最終還是沒有將手裡的密令捏碎,而是鬆開之後輕輕的扔在桌子上。
張墨就在這時悄然入內,直接嚇了敖寬一跳。
“敖道友別來無恙啊。”張墨笑吟吟的看著敖寬說道。
“你……你是張道友!”敖寬結巴了一句才反應過來,同時原本凝聚起來的神力也自行散去,張墨表明身份而且沒有惡意,敖寬當然也不可能隨意出手,更為重要的是敖寬發覺張墨身上的氣息已經不是他能抵禦的,這說明了一個問題,張墨的實力已經有了質變。
“她應該有留音給我吧?”張墨倒沒有和敖寬敘舊的心情,開門見山的問道。
敖寬當即醒悟張墨說的人是誰,立即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枚留音石遞給張墨道:“這是當年她交予在下,現在原物交給張道友你。”
“多謝。”張墨接過留音石便轉身離去,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看著遠去的張墨,敖寬無比感慨的說道:“真的是令人刮目相看,恐怕現在的他連滄浪河主也不是對手吧?”
一說道滄浪河主,敖寬的臉色就陰沉下來,這傢伙當年雖然被瑤池聖境收服,可是暗地裡卻還是想操控滄浪河,這讓敖寬和右丞相都覺得不快,誰都不喜歡頭上有兩個傢伙在發號施令,偏偏敖寬他們又沒有實力反抗,只能默默的忍受。
“也許我可以借刀殺人呢?”敖寬的眼中露出一抹興奮的神色,當即取出滄浪河主留給他的秘密傳音石,開始把張墨找他的事情告訴滄浪河主。
滄浪河主被張墨擺了一道,心裡早就憋了一團火,這時敖寬送來的情報真是瞌睡碰到枕頭,兩人一拍即合,滄浪河主讓敖寬派人盯著張墨,他會找機會收拾張墨。
已經離去的張墨當然不知道他已經被敖寬和滄浪河主盯上,而滄浪河主也不知道他被敖寬記恨上,並且想要算計他。
幾日後,張墨來到神界的雪域。
這一片雪域在神界的最頂端,常年覆蓋著一層蔚藍色的冰層,據說這些冰層都有上百萬年的時間,這裡的氣溫十分的低,還颳著令人生畏的寒風。
所以雪域是整個神界裡神人最少的地方,冰尊者就是回到了雪域,她出生的地方等張墨。
當時她在滄浪河呆了十年,可是沒有任何有關於張墨的訊息,即使是滄浪河主也沒了音信,有些灰心的她才會把留音石給左丞相迴雪域。
雪域裡白茫茫一片,實力弱的神人甚至會被這裡的寒氣凍傷。
當然張墨並沒有任何的影響,他信步閒庭的在雪域裡行走,惹來一些雪域裡的野獸,只不過這些野獸感知到張墨那強大的氣息,還沒接近就自行逃跑了。
冰尊者獨居在冰鳳谷,傳聞哪裡曾有一頭冰鳳隕落其中,所以被稱為冰鳳谷,冰鳳谷的氣溫要比雪域其他地方要寒冷數倍。
中低階神人根本無法在裡面呆太長時間,即使是高階神人也不能自如的呆在裡面,需要時時刻刻用神力維持體溫才可。
冰鳳谷裡,冰尊者穿著一襲薄紗,看著院子裡的冰梨花發呆,她的臉上沒有哀傷也沒有喜悅,似乎又成了她成名時的模樣。
哀莫大於心死,冰尊者覺得此時的她就是這種狀態。
不過一個有些霸道的氣息從門口闖進來,這讓冰尊者有些惱怒,她都不記得有多久沒人敢如此大膽的闖進冰鳳谷,自從她成為帝級強者後。
“若是現在退去,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冰尊者面色冷若寒霜道。
那股霸道的氣息不但沒有退開,反而更加快速的接近。
而冰尊者也感覺到一絲不尋常,因為隨著這股氣息的接近,她的心也開始狂跳起來。
“是他回來了!”冰尊者忽然開始往前跑,她是赤著腳的,可是這時她卻不顧一切的往前跑,哪怕地面上有泥土也無所謂。
一個長相樸實的年輕男子,露出一抹溫暖和煦的笑容,不正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