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自然的,在這樣家庭的影響下,我姐也當了法醫,還是很痴迷的那種。
我也學的這個,那時候不懂事兒,就覺得學這個不好找女朋友,所以,就總是嚷嚷著不想學了,完全沒有顧及我姐和死去的爸媽他們的期望,又是叛逆的年紀,在和我姐大吵了幾次之後,就離家出走了,還故意惹她生氣的當了小混混。
現在我改過自新了嘛,就一邊接著學,一邊到我姐那裡去實習、打雜,爭取儘早當個合格的法醫。
不過,松少你也知道的,經過上次的事兒,我還是挺怕這些的,我姐說要鍛鍊我,克服心理障礙,今天晚上,又安排我一個人到按裡去值班了。
我今天一整天,心裡都是毛毛的,這感覺很不好,這不,打算到這裡來喝幾杯,待會兒回去值班的時候,也不至於精神緊張,倒頭就睡也就不怕了。”
“嗯,這樣啊。”
又灌了口酒,松巖柏隨即也安靜了,不說話,就讓齊心陪著他,一杯一杯的喝著。
等到出了酒吧的時候,松巖柏已經是醉的東倒西歪的了,齊心將嚷嚷著還要繼續喝的松巖柏硬拉出了酒吧,見他這個樣子,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就跟抱著個燙手山芋似的。
“松少,你喝醉了,我叫車送你回家吧。”
原本醉得不輕的松巖柏,在聽見“回家”兩字的時候,又鬧了起來。
“不回去……回去做……做什麼……他都說今天要搬走了……又丟下我……我一個人……總是這樣……我怎麼就這麼笨呢……還以為……
回去做什麼……回去見證自己又被丟下了……這個事實嗎……我才不要回去……今天是我先走的……是我先丟下他的……不是被他丟下的……不回去……”
“這個……松少……”
齊心有些為難了,松巖柏鬧著不回去,也不能就把醉成這樣的他,直接扔街上不管了吧,想了想,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