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皺的詢問旁邊的江嘉浩,“……我覺得一定不會超過三十五個人,像暗月靜汐那一類的人就少了好幾個。”
江嘉浩小心翼翼的撫平桌子上檔案的皺角,神色淡漠的開口:“你猜謎的能力有待提高,這次來報道的一共有二十七個人,連三十都沒超。”
“……果然他們還是在害怕嗎,害怕著一切?”
聽見韓佳邑的這句問話,江嘉浩正在整理檔案的手不禁十分反感的僵了僵。
韓佳邑頗是失望的長嘆了一口氣,整理檔案的手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她在靜靜地等待著江嘉浩的回話。
“為什麼要害怕呢?明明大家都是懷著一樣的心情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呀。”
韓佳邑終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語,就算這有些令人反感的話語並不是出自於被詢問的江嘉浩口中。
“陳嘉儀,你動不動就插嘴這一點可真是讓我反感,你就不能像一個安靜的淑女一樣有禮節嗎?”韓佳邑努力告訴自己一定要心平氣和的勸導這個愚昧的陳嘉儀走上正軌,“要知道禮節這東西可真是妙不可言——啊總之十分重要就是了。”
陳嘉儀十分好笑的看著有些詞窮的韓佳邑,無所謂的揚了揚自己的手臂。
“我還是不要變成你那樣了,我們偉大的淑女大人。我想我是做不到那麼的彬彬有禮的,尤其是對我現在的同學,以後的敵人來講。”
“你不覺得這樣很諷刺嗎?錚錚,”韓佳邑相信陳嘉儀可以聽出來自己重讀了陳嘉儀的小名,“你如果現在就與我們刀鋒相對你是得不到任何好處的,以你一個人的力量連南汐慕凌他們也打不過。”
“我當然知道了,韓佳邑,就算我們兩個人聯合也打不過南汐慕凌的。”
陳嘉儀淡淡的笑著,以此證明自己並沒有互相殘殺的意思。
所以在你們無用之日,也就是你們的葬身之日。
……
“那麼小姐,這是你的證詞麼?”
神聖的教堂內坐著一位年輕漂亮的女牧師,而女牧師對面的年輕女孩正是因為和冰封雪夜打了一架而被冠以“毀壞自然環境”的罪名的南汐慕凌。
“不是,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南汐慕凌十分厭煩的皺了皺眉,頭也不抬的看著手裡燙金邊的西方文集,“的確是冰封雪夜挑起的事,跟我並沒有什麼直接性的關係,我這可是自當防衛啊,【正義】的牧師女士。”
“我相信慕凌,一定是冰封雪夜那作死的傢伙先惹的事。”九鎖煥笑有些百無聊賴的玩弄著自己淺藍色的髮絲,慵懶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請您安靜,小姐,您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女牧師十分冷淡的瞥了一眼為南汐慕凌辯解的九鎖煥笑,像是警告般的吐出這麼一句話,隨即轉向不知何時站在那裡沉默不語的暗月靜汐,“那麼這位紅圍巾的先生,我能問問您在這裡幹什麼嗎?”
“……”
被叫到名字的暗月靜汐微微昂了昂頭,他沒有說話,而是選擇靜靜的倚在木製的門檻上,鮮紅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詭異的微光。而那偏向於暗紅色的長圍巾較好的遮住了他的面容,讓人看不見他漾起冷笑的嘴角。
“你們來之前我就來了,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們吧。”
那不羈冷漠的語氣有些不顧禮節性的生硬,不過作為英倫淑女的年輕女牧師還是頗有禮貌的向暗月靜汐道歉了:
“十分抱歉沒有注意到您,先生,我為我的失禮感到十分的抱歉。”
微微欠身向對方深深的鞠了一躬,雖然對對方的語氣與態度感到十分不滿但出於禮貌還是十分勉強的道了歉。
受到如此大禮的暗月靜汐把遮住自己臉的鮮紅色圍巾往下理了理,有些不適的輕咳了幾聲。隨即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淡淡的瞥了站在對面的女牧師一眼,語氣十分平淡而緩慢的開口:“不用向我道歉,女士,因為您要是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的話,我想您是一定不會感謝我的。”
“你要做什……”
女牧師還沒來得及問完自己的問題,她的頭顱與脖頸就分了家。
“好了,一切都很順利啊,就是這個牧師——煩人了點,”南汐慕凌啪的合上自己手裡的書,把倒在血泊裡的女牧師身上的牧師銘牌狠狠地從她的長黑絲質袍上扯了下來,隨即轉向旁邊無聊的快要睡著的九所煥笑,“乾的不錯啊暗月,接下來就看你了,九所。”
“yes ;sir。”九所煥笑調皮的敬了一個德式軍禮,隨即她的身體用一種無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