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部分(2 / 4)

的奴才,傅恆已搶先一步在他心口處踢了一腳,直將踹出幾丈遠,口吐鮮血。

“啊!”烏喇那拉。妮莽衣驚呼了一聲,見眾人側目,清妍的俏臉上微現不安地道:“他不會死了吧?”暗指傅恆想殺人滅口。弘曆沉淡的目光掃來,她抿緊了唇,竟有種目光如刀刮剮著自己肌膚的感受。

心也太急了吧?!高露微心中冷笑,平時怎麼張揚,不犯大錯兒,福晉和王爺也不會管你,可這種敏感時候,敢出頭那就是找死。以前自己或許也是這麼蠢吧,不過自雍正十年年底的那次刺殺後她看清楚了,愛新覺羅。弘曆對富察。雲珠的感情之深絕對不止是男人對嫡妻的敬重,更有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恩愛眷戀……富察。雲珠要出了事,以他的性情保不定會遷怒……

“我沒有……我講的都是實話,呃,我們相愛,即使這愛不容於世……”阿爾哈圖繼續爬起來,又咳了一口血出來,傅恆還想上前,被雲珠喊住了。

“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講。我腦袋壞掉了放著大好的生活不過要跟一個侍衛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雲珠淡淡地睨著他,“你跟我的夫君比,就如美玉與沙泥,難道我腦袋不好眼睛也瞎了?”

“噗。”寧郡王福晉忍不住笑出聲。在場的福晉公主也大都憋得臉色發紅,覺得雲珠這話駁得真是一針見血。各種條件對比,弘曆確實是勝過此人多多,雲珠又是嫡福晉又是得寵的,果然是傻了才會去毀掉這樣的婚姻生活。

若不是場面嚴峻,弘曆真想親這可愛的女人一下,怎麼能這麼面無表情地說著這麼動聽的話呢?自己是美玉,呵呵。

雲珠眼神清淡如水,“我進出屋門向來一腳邁八腳隨,身邊女官、嬤嬤、公公個個不缺,誰看見我單獨跟你見過面了?”

這話很是,乾西二所上上下下,從雲珠身邊聽用的女官到出門隨侍的幾位嬤嬤及兩個傳話太監王進保、馮益,甚至宮中負責灑掃的粗使嬤嬤小宮女都被傳來問話,結果很清楚很統一。

阿爾哈圖一副“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無情地否認我們之間的一切”的悲傷表情,慢慢地抬手指向跪在一邊的宮女:“慧兒常常替我們鴻雁傳信,她可以做證。奴才雖然愚笨,卻也不是痴纏不休的人,若福晉沒有一絲回應,奴才怎麼會情不自禁止至此?”他又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雙手呈上,“這個,是你給我的訂情之物,難道你也想否認?難道你對我的青睞、對我的感動全是假的?”

葉嬤嬤等人一臉地厭惡,“稟王爺,奴才們也認得這個人,前年年底到去年年初有一段時間這個侍衛經常藉機出現在乾西二所附近,似乎在窺探什麼,後來消失了,哪知今年年初福晉回子爵府參加侄少爺洗三禮時馬車出了問題,當時這個人又冒了出來……”

等葉嬤嬤等人將事情陳述完,弘曆又問岱林幾人:“你們跟他什麼關係?他所說的事情你們可清楚?”

烏喇那拉。岱林等幾個侍衛再傻也知道捲進後宮爭鬥裡去了,便恭恭敬敬地回道:“奴才以前與阿爾哈圖是同一隊的內侍衛,雍正十年十一月底皇宮發生刺殺事件後有一陣子加強皇宮巡邏,阿爾哈圖……當差常常精神恍惚後被隊長報了統領後轍了二等內禁衛之職,貶為三等藍翎侍衛。那天奴才幾個奉命護送四福晉出宮,途中……”所謂的“精神恍惚”其實是擅離職守,太過關注乾西二所了,隊長怕出亂子便先下手拿了他的一點錯處將他調離。其中有沒有富察家的人干涉,岱林也隱約有聽過,不過他此時是不可能說出來的,畢竟阿爾哈圖犯錯是事實。

從幾個與阿爾哈圖相識的一起當差的侍衛所講述的話裡,只聽到這個人莫明其妙地關注著乾西二所,想方設法接近雲珠。

在場的人不是出身世家大族就是在皇家裡長大的,心機手段那是從小玩到大,一聽就明白了這個人之所以在雲珠乘坐的馬車馬匹發狂發作時出來八成是打著“英雄救美”的幌子好接近雲珠,在她心中留下美好的印象,卻沒想到美女根本不用他救,也沒有慌恐不安的脆弱心靈給他趁虛而入。

翻看了阿爾哈圖呈上的荷包,艾綠色的素緞,方形,一面繡著翠卷絲菊一面繡著金絲紫菊,清雅大方,花樣及針法確實與雲珠做的女紅極相似。

傅恆相信自己的姐姐,弘曆也相信雲珠,可是兩個大男人並不精研針織女紅,就算這荷包與雲珠做的有些許差別也是辨別不出,在場的女性就算有一兩個對女紅比較拿手,也沒高明到能區分的地步——她們對雲珠的針法繡品也不熟啊,就是有細微的分別,也有可能是故意做出來的,再說了,就是一模一樣的做品,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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