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照顧自己,若是可以,一輩子都別再踏入這片土地。
湘沫的臉上還是一成不變的笑容,卻紅了眼眶。
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湘沫卻還是在踏進涼家的那一剎那失了神。原先涼家的一派生機已被晨晨的死氣所替代,隱約能聽見女傭的哭喊以及小廝的咒罵,一切,都亂了套。烏鴉站在白樺樹的枝椏上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腦袋,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場鬧劇。
湘沫在一名大內侍衛的帶領下抱著鳳凰琴來到正殿,發現自己的母親——薛芸背對著自己,對方抬了抬手,似是在擦拭著什麼。
湘沫將鳳凰琴放在桌上,自己的左手握住右手腕,不安的看向薛芸,怯怯地喚了聲“娘”。
帶領湘沫來到正殿的那位大內侍衛早已經不見了身影,連正殿的大門也貼心的一併關上。
薛芸轉過了身,和湘沫有六分相似的臉上還有著淚痕:“阿沫,來,到娘這兒來。”薛芸笑著,可眼眶紅的分明。
湘沫聽話的走到了薛芸的面前,右手覆上薛芸的面頰,卻沒說一句話。薛芸冰冷的左手握住湘沫的右手腕,自己的右手按上湘沫的一頭秀髮,強顏歡笑道:“阿沫,陌兒呢?”
湘沫一怔,張了張口低下了頭去,可是眼角的餘光卻是飛快的掃了一眼大門,於是湘沫的左手抓緊了薛芸粗布白衣的袖口,大聲卻結巴,似乎有一絲哭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