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覺得他們是土匪強盜的惡徒來著。
“我們不是壞人,怎麼可能殺你,你快起來吧,我就過來打點水,你們放心好了,我和小姐可不是什麼打家劫舍的惡人,”水蘿覺得有必要稍作解釋下,“我們真的只是過來借宿的,姑娘家家沒有點武術防身哪敢單獨出門,尤其是我家小姐還長得那般漂亮,要是手無縛雞之力早就被抓去當壓寨夫人了。”
水蘿說完提起了水桶抬步就走,喃喃道:“難道我和小姐兩個真的這麼像惡人?”
雖然主子的性子行為如果和惡徒相比的話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惡人哪裡是主子的對手,但是起碼她們長得也是花容月貌,尤其是小姐一張臉極具欺騙性,真不知道這一群人是怎麼想的。
小廝看著提著一桶熱水健步如飛離開的水蘿的背影,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直到她走遠看不見了才爬了起來,想起來廚房的目的,從櫥櫃裡拿出一個罈子抱著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別院裡的下人都圍在了蘇慕瑾房間的偏房裡,蘇慕瑾被點了睡穴,此時正睡的香甜,但是在這群下人被這麼一嚇,哪裡還睡得著啊,小丫鬟的臉色到現在還是蒼白無比的。
小廝拿著罈子推開門急衝衝的跑進來,大口喘著氣。
“回來了,沒有遇到什麼事吧?”另一個小廝見他喘的這麼厲害,擔憂的問道。
小廝搖了搖頭,將水蘿的那一番話複述了一遍,眾人聽了都思索了起來。
“說真的,我還沒見過長的這麼漂亮的小姐,比那位經常來這的雲姑娘都好看,這麼漂亮的小姐怎麼可能是壞人?”
“人不可貌相,誰說這麼漂亮的小姐就不能是壞人了,你沒看她對公子那樣?”另一個小廝刷刷的比了個點穴的動作,心有餘悸。
“可是她只是點了公子的穴道讓公子睡覺了,要是公子現在沒在睡覺,指不定鬧到什麼時候,半夜耍酒瘋的事情公子這幾年可是沒少發生,不鬧到天亮怎會消停?”廚娘在旁邊嘆氣說道,本來是怕無聊會睡著差使小廝去拿的瓜子也沒有心思磕了,“老牛啊,你說你發現酒沒了就不能早點去讓人送過來啊,這府裡能沒了菜,怎麼能夠沒了酒啊!”
牛叔被廚娘這麼一埋汰也是皺巴起滿臉的褶子,看起來無奈又悔恨,“前兩天不是下大雪了嗎?路不好走,不方便送酒,我原本計算著酒也能多撐個幾天,誰知道這麼會兒就被公子給喝完了……”
牛叔拍了拍腿,眼中竟是有點水光,“你們說我們公子好端端的怎麼就整天要泡在酒缸裡,怎麼勸都沒用……”
說到這個儼然是所有人的想法,屋中一下子沒了聲音,安靜的很。
“今晚大家就將就將就在這屋裡擠擠睡吧,那兩姑娘我覺著也不像是有惡意的人,我們這破屋子有沒什麼值得大費周章的……要做什麼她們剛才就能做了,我們這麼多人加起來都沒人一隻手厲害,要做什麼事不用等到現在,是生是死都是命……”
牛叔語重心長的說道,裹了條被子,挪了挪枕頭軟榻上躺了下來。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但是聽到牛叔平穩的呼吸聲,幾人終是耐不住瞌睡蟲,半醒半夢的狀態下度過了一個不太好的冬夜。
蘇煙染想東想西一晚上到了後半夜才睡著,又因為天冷,她就賴在被子裡不想起了,直到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她才睜開了眼睛。
水蘿早就醒了,聽到外面的動靜就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去打探,蘇煙染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抱著被子蹭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穿好衣服,長髮隨意的用了一支牡丹金簪盤起部分做成一個髮髻,隨後再用另一隻蝴蝶小金簪固定,整個人透著一股子剛睡醒的慵懶勁兒。
外邊的嘈雜聲不過一會兒就安靜了下來,等蘇煙染出門的時候早已經是寂靜無聲了,循著昨晚走過的路線方向,她走去了蘇慕瑾的房間。
白雪依舊沒有化去,白茫茫的一片,屋簷上掛著一圈兒的冰稜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光芒,滴滴清水滴落在地,叮叮咚咚的聲音時長時短,時促時緩,像是一曲樂章。
雖然天空中已經升起了太陽,但是冬天的陽光是沒有多大的溫度的,尤其是站在寒風中,只覺得冷。
蘇煙染看著院中的情景,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了,只見院中樹立著包括蘇慕瑾在內的幾座人形雕像,個人表情不一動作不一,但是卻都被一下子定格住了,應該是打架拉架的場面,甚至有人還保持著側身金雞獨立這種高難度動作,顯然他們都是被人瞬間給點了穴道。
“水蘿,這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