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如此下場。
突然,厲驍伸出舌頭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輕聲道:“王兄,這些事,都不需要你操心了。”
厲宸忍不住掙扎起來,惱羞成怒道:“我寧願死,也不會受你侮辱。”
“哦?”厲驍直起身來,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驚慌,緩緩道,“你敢尋死,那我立刻叫人處死你的孩子。”
厲宸身體一僵,吼道:“我的孩子,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厲驍可是把太子黨的人幾乎都清理掉了,他還會對他的孩子心慈手軟嗎?
“放心。”厲驍道,“目前還只是囚禁在你的太子府,若你把我服侍好了,我或許會考慮放他們一條生路。”
厲宸面若死灰,眼中閃過羞憤、矛盾、掙扎、仇恨等等各種情緒,最後他偏過頭,再不言語。
“哈哈!”厲驍突然一把扛起厲宸就往內室走去……
“末將蘭溯見過戎臻王。”一名禁軍打扮的武將對著巫越單膝跪地。
“免禮,給本王說說目前的情況。”巫越也不多言,直接進入正題。
“太子被二王子囚禁在宮中,生死不知,而其餘不服二王子的大臣多數被控制,暫時性命應該無憂。”
“那炤王陛下呢?”
“陛下身體虛弱,時睡時醒,估計無法主事。”蘭溯面色沉重道,“二王子不但假詔聖旨,還利用武力逼宮,我等禁軍皆不齒其行,故把守西門,就是為了等待戎臻王前來救援,也幸好此處巷道縱橫,二王子一時也奈何我等不得。如今戎臻王既已趕到,末將相信定能扭轉局面。”
“你們做的很好。”巫越用手指敲了敲桌案道,“蘭溯,你且密切關注宮中的動向,餘下的就交給本王吧。”
“諾。”蘭溯告辭離開。
“主公,我們下一步如何行動?”一名偏將詢問道。
“暫時不急。”巫越道,“耐心等待。”
如今王城因為兩位王子的爭鬥而人心惶惶,雖然二王子進駐了王宮,可是炤王未改諭令,他依然是名不正言不順,朝中大半重臣都不服,除非他徹底平定局勢,坐上那萬人之上的尊位。
然而他想坐穩王座,首先要解決的就是禁軍和巫越的軍隊。在人數上,厲驍佔據優勢,可是論精銳,他絕對比不上巫越。即便在城內巫越的騎兵實力大打折扣也不容輕視。
事實上,厲驍原本也沒想到會如此發展,他自以為手握聖諭和兵權,可以很輕易地逼太子下位,但誰知,聖諭竟然是假的,炤王在清醒時就曾澄清過。結果兵臨城下,卻師出無名,他不得不孤注一擲,一不做二不休地以武力威逼,否則厲驍無論如何也逃不了死路一條。
是夜,整個王城都彷彿陷入沉睡,安靜無比。
此時,炤王所處的寢宮,一條黑影緩緩靠近床榻。
原本正在沉睡的炤王似有所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他原本還有些茫然的表情,在看到床邊的人影之後,忽然變成驚異。
“巫越!你……你怎麼來了?”炤王勉強吐出這幾個字。
“越為何不能來?”巫越立在床邊,面色漠然道。
“誰讓你來的?”炤王想坐起身,無奈身體虛弱,撐了幾下也沒撐起來。
巫越嗤笑:“您的太子可是發了三封急信才將越招了過來。”
“咳,咳,這個蠢東西。”炤王面色潮紅,怒聲罵了句。他之所以不願意召巫越入都,就是不想他介入這場王位之爭,誰知厲宸卻蠢笨至此,連這層深意都想不明白。
“您也不要責怪太子。”巫越冷眼看著他,道,“比起越,二王子對他的威脅更大,看到如今的光景即知,太子太過心慈手軟,完全不敵二王子。您作為他們的父王,居然絲毫沒有主持大局的意思?”
“哼。”炤王喘了一下道,“歷來成王敗寇,誰勝出誰就是王者,孤沒必要插手。即便是孤的孩子,孤也狠得下這個心。”
“就像您當年踏著自己兄弟的血上位一般嗎?”巫越嘲諷般道。
炤王瞥了他一眼,道:“當年你母親亦助益良多。”
巫越目光一寒,雙手撐在床榻邊,冷冷道:“可是你卻讓我母親親手殺了我的父親。”
炤王面露駭然:“你……你……”
“別以為這是個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咳咳咳!你……你母親,竟然違背諾言,將此事告訴了你!”
巫越哼笑一聲道:“我母親確實什麼都沒說,在你逼迫我母親殺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