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剛剛好,也險之又險。
棲夙:“如此救人肯定會被發現,浮圖必須不停逃跑,不過他們速度肯定不及烈鷹族,這時就需要我們的人去接應。”
巫越:“這個交給本王,在夜晚伏擊騎兵並不難。”
孤鶴帶著墨非上了一匹馬,寶尊單獨坐一匹馬,三人兩馬朝南方狂奔。
棲夙的衛士設定的陷阱不過阻了追兵片刻,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數百騎兵緊追而去。
寶尊的騎術不佳,而孤鶴那邊承載著兩人的重量,一逃一追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巫越就埋伏在不遠處,他俯身聽著隱隱的馬蹄聲,板力忍住衝出去的衝動,不停地心裡喊著:快一點,再快一點。
或許是他的祈求被上天聽見,也或許是墨非他們運氣足夠好,三人竟然在烈鷹族追到前,越過了巫越等人伏擊地。
巫越心中狂喜,再沒分神去看墨非等人越行越遠的身影,只是面色冷峻地盯著直衝而來的追兵。
就在數百騎兵要越過防線時,地面上突然冒出幾根繃直的絆馬索,毫無防備的他們,立刻摔了個人仰馬翻。前面的大多人中招,後面的也因為勒馬不及而撞上,一時間手忙腳亂,顧此失彼。
巫越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埋伏在暗處的人一齊衝殺而出,任他烈鷹族如何強悍,也只能飲恨當場。
追兵解決,巫越等人立刻搶了烈鷹族的戰馬朝墨非等人的方向趕去,那兒還有接應部隊,他們早約定了匯合地點。
棲夙:“烈鷹族戰士共有兩千八多人,守衛鹽場的有四百,守衛馬場的有三百,營地有一千五,監視部落的有兩百,其餘的都在烈鷹族居住地,那裡離部落比較遠,暫時不用理會。”
巫越:“分散他們的兵力之後,若伏擊成功,最終我們要對付的,可能僅僅只剩下營地一千人左右,還是大多數沒有戰馬的部眾。”
“沒錯,監視部落的兩百人,可以靠臨時組建的部落戰士去對付,他們的騎戰能力也不弱,剩下的……”
“剩下的就是集中兵力,連同從蠻地而來的異族,進行最後決戰。”
“那時,烈鷹族不再是不可戰勝的,他們成了一群飛不上天的禿鷹。”
巫越趕到匯合地點,一眼就看到了孤鶴身後的墨非。
他瘦了!
他來了!
兩人心中同時閃現這樣的念頭。
對視良久,巫越向他伸出手:“浮圖,和本王一起去打這最後一仗吧”
墨非望向孤鶴,孤鶴側著臉,笑道:“去吧,大人,某會跟隨在你身後。”說著,將布繩鬆開。
放蕩不羈的孤鶴,有時候比任何人灑脫。
墨非沒有再猶豫,向巫越伸出了手。
身體倏地一下被拉離了孤鶴的坐騎,跌入一個溫柔的懷抱。
“終於……拉住你了。”巫越低沉的聲音輕輕在耳邊響起,帶著沉重的呼吸和略顯滄桑的嘆息。
不知道為什麼,墨非有種酸澀的悸動。
隨著巫越一聲令下,數百名士兵一起朝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迎著即將出現的黎明,涼風不停從臉頰邊擦過,驅散了心中所有茫然與恐懼……
棲夙的人馬已經守在了聚集地,他身後是一群衣著五花八門的年輕人,而等候期間,他的衛士也沒閒著,潛伏在烈鷹族營不停地製造騷亂,或放火,或暗殺,無所不用其板,弄得整個營地烏煙瘴氣。
領教過棲夙手段的人,估計都對他恨之入骨,這個男人從來只走暗路。
遠遠看到巫越騎馬而來,他前面坐著的赫然便是連日來一直思念的人。
棲夙心中微微波動,定定地望著略有些憔悴的浮圖。
巫越將披風一攬,將他掩在懷中,連根頭髮都沒露出來。
棲夙斜斜望了巫越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棲夙,這次雖然和你合作,但決戰之後,你最好儘快從本王眼中消失,否則必取你的狗命。”
";尊下過河拆橋的速度倒是挺快,這河都還沒過呢。”
巫越冷冷地望著他,沉聲不語。
墨非用手指搭住巫越的胳膊,蹭蹭幾下露出一雙眼睛,驚異地望著對面的棲夙,巫越竟然會和他合作?為了救她?
棲夙看到墨非露出的眼睛,愉悅悅地笑了笑,似乎在說又見面了。
幹是墨非又隱了回去,她對這個男人實在好感欠缺。
“是行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