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辛也不去糾正,只是抓著自己白袍的手,悄然的挪到楚詩樰的袍擺處。
“老大,你不是說沒人追殺我了嗎?怎麼還有人殺我!”
小手用力一扯,很是尷尬,袍子完好無損的躺在小辛手中。暗贊,這質量還真不是蓋的!
“難不成香主是被人追殺掉落至此?”
“你當我遊玩呀!還不是被人追殺,一個不小心就下來了唄!”
某女改變策略,銀牙一咬,張口便撕。
“可是為了朱雀護符?”眼睛一眯,掩蓋著殺氣道。
半響,某女也不作答,只是低著頭,動作詭異的扭著。
“怎麼呢?”
“我……牙……被……這布……咔……住了!”某女手上不停的鼓搗著,滿頭大汗。
楚詩樰滿頭黑線,纖細的手指,將布輕輕一扯。
‘吱’的一聲,布應聲而破。
小辛滿臉桃紅,又囧又氣。
這時一張白色手絹遞了過來道:“真笨!難道你不知道虛以委蛇,在做打算?”
“可不是!我不是看你這樣,心急了瞞!”心下一喜,自己原來是笨的!(觀眾:什麼人這是!)
撇了一眼小辛,附又遞給小辛一瓶金瘡藥,讓某女給其上上道:“我是說跳崖之事!”
“TMD!你以為我想跳呀!起先我也是以為那群人為了搶朱雀護符,結果他卻說那是附帶的水果拼盤!殺我才是頭盤!與其被一刀剁,還不如跳崖,說不定還有活路!”一邊氣憤的咬牙,小手一邊接過手絹,將傷口塗上金瘡藥,然後集中華結之手法,扎馬尾之大成,用楚詩樰撕裂的布條在其胸前,打了個蝴蝶結讚歎道,“藝術呀!”
(六十四)出谷
楚詩樰嘴角抽抽,笑容僵硬。
“香主!我頭可沒受傷!”楚詩樰俊眼如狐狸般微眯,一手扯著頭上的白布道。
小辛心下一愣,剛才不是綁順手,一時手欠就在楚詩樰頭上紮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結果蝴蝶結的形狀又異常詭異,如兔子兩耳,垂在楚詩樰黑髮之間。
聞言,小辛那叫一個悔不當初,可事是犯了,立馬雙手捏著兔子耳,堆笑狗腿問道:“詩樰!你看這結綁你頭上像什麼?”
這聲叫得,自己的雞皮一大把一大把的往下掉,為後做鋪墊,自己算是交代出去了!
“兔耳!”
“那就對了,我們那裡管這叫兔耳願望結,此結必要結在福盛之人身上,而且願望說破了就不靈驗了!”小臉一垂,低頭用手攪著衣服。這意思就是,話都到這份上了,再問就三八了,而且你也休想再問個所以。
“此結需綁幾日?”楚詩樰俊眉一挑,果然不問。
見楚詩樰不問,小辛內心大大讚了自己一番,暗歎人的潛力果真無限,這慌話編得可叫一個水平。
“時日越長,功效越大!全憑誠心!”滴水不漏呀!連這都可以引用,自己果然非比尋常!
“於我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