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自己找到的卻只是一些零星,難道真要如當初所想,兵行險招給瑞王爺下毒?可是此計只可一次,但是如若幕後之人不是瑞王爺,而另有他人的話,自己不但會打草驚蛇,還會背上欺君罔上的罪名,糾結!
“小辛!還在為案子煩心?”宇文鏡一身黃衣,腰間綴著紅纓,頭髮整齊的豎在頭頂,腳上的祥雲鞋踏著柔柔的月光,勾起嘴角,眼裡帶笑的問道。
見此小辛立馬低著頭,手指在地上畫著圈。
自己一直避免跟他倆單獨相遇,如若案破了,就此離去,倒也省的現在如此尷尬。當初他倆對自己的情誼自己怎麼說還是感受到些許,更勝自己還與軒轅夜有過糾葛,現在此時這叫自己有何顏面抬頭。
“小辛!”
“嗯?”
“情這字怎能說誰對誰錯!當初,你與夜兩人,夜用情,你卻只動了心。這心只有喜歡,喜歡有好多種,喜歡花,喜歡草,甚至喜歡我!”說完,宇文鏡捧起小辛的臉看著某女的眼眸有些眷戀的說道,“所以我曾與夜說過,我不會放手,因為你能喜歡他,也能喜歡我!可喜的是你懂得了把喜歡昇華成愛,可悲的是那人不是夜也不是我!”
“我……”
“我對小辛你有比喜歡多一點的情感,這種感覺也許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去,所以你不必就此感到內疚,因此疏遠我與夜。就算它如烈酒一般越釀越濃,我相信這將是一份珍藏心中的美好回憶!”
“我……”
“別哭!夜讓我帶話給你!他說不必內疚!他會一直如哥哥般喜歡著你!”
不必內疚四個字一說出,小辛的淚如決堤的洪水般,趴在自己的腿上一直抽泣,小辛自己知道她需要一個懷抱,但是這人不能是宇文鏡。
宇文鏡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他自己知道抱住她的人,不應該是自己,這一次他帶著決絕的起身,轉身,走向樹後陰暗處,那裡站著一身著黑衣的男子,{奇}見黃衣男子過來,{書}他上前與宇文鏡並排而行,{網}兩人轉過樓梯轉角,軒轅夜難得調侃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一直如哥哥般喜歡著小辛?”
“沒說過?”
“說過?”
“夜,你話真多!”
“別打岔!”
……
楚詩雪見宇文鏡、軒轅夜兩人離去,從客棧樓上走下後,抱起蹲在地上埋頭哭泣的小辛,用雪白的衣襟輕柔的擦著小辛的臉,眼裡含笑的說道:“好了!別再感動的哭了!再哭就不是美女了!”
小辛見楚詩雪,扯過他的衣袖在鼻頭一開後說道:“我本來就不是美女!我是才女!”
“好好好!才女!”楚詩雪並不嫌棄,捏起衣袖繼續給小辛擦著臉頰。
“哎呀!你怎麼不翻一面,那面我擤過鼻涕!”
“是嗎?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
“香主,你為其他男人流淚,我還不能有意一下?”
什麼叫厚顏無恥,小辛跟楚詩雪較量就從來沒贏過。
楚詩雪見某女子吃癟的樣,心下一爽說道:“哭哭也該餓了,我特叫小二備了酒菜……”
話音還未說完,就見小辛哧溜一聲,應著聲兒竄上了樓,哪裡還看的出半分內疚。
楚詩雪寵溺的看著離去的身影,莞爾一笑,也抬步上了樓。
回到客房之內,就見小辛正端著一碗米粥窸窸窣窣的喝著,楚詩雪勾著嘴角說道:“案情可有頭緒了?”
小辛舔了下嘴唇,抬起頭看著楚詩雪說道:“沒有!”
“我就知道你沒有!”楚詩雪抬手抱起小辛放在雙腿之上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儘快抓住狡猾如狐的瑞王爺!”
“等等!你怎麼知道幕後之人是瑞王爺!”
楚詩雪一愣,隨即笑著解釋道:“你掉崖是因為他,策馬之人也是他,撞破下毒之人也是他,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是呀!可是沒證據!再說了,就算我拿著白君雲與韋貴人之事去面見皇上,這也不能說明瑞王爺是幕後之人呀!況且我不是還沒拿到韋貴人與白君雲互通的證據嗎?”
“這事何愁?那宮女便是蛋上的縫隙!”楚詩雪玩著小辛的髮辮說道。
也是,不過韋貴人如此信賴這位宮女,想必也是心腹,如要她開口,必定需要點功夫。
“可是這事我如若大嘴巴找皇上說,那不是找死嗎?畢竟是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