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德位元能帶雷迪嘎嘎回去,現在一看也沒戲了,我說:“那你慢慢哭,我走了啊。”
“嗯。”雷迪嘎嘎抱著布萊德位元的頭應了一聲。
我想了想,說:“你長點心眼兒,別隨便和人走知道嗎?”
雷迪嘎嘎悶聲悶氣的說:“嗯。”
我走了兩步,一回頭,那缺心眼還真的就坐在那哭了。
這傢伙雖然腦子不好使,有些地方確實靈的很,要是再被什麼人拐走肯定就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了。
算我倒黴,攤上這麼個傢伙!我過去說:“手上東西扔了,我帶你回去。”
雷迪嘎嘎說:“我不能隨便和人走。”
他學的倒快,剛教他,馬上就用上了。
我過去拉他:“和我走不叫隨便走。”
雷迪嘎嘎吸了吸鼻子,問我:“跟著你有肉吃麼?”
就惦記肉了,我說:“你想想這兩天吃的什麼?”
雷迪嘎嘎馬上樂了,把布萊德位元腦袋往地上一扔,拍拍屁股就站起來:“那我要吃紅燒肉。”
我說:“你想吃什麼和雲美說,讓她給你做。”
回去我在書房給雷迪嘎嘎打了個地鋪,跟他說:“這就是你的房間,以後睡這。”
雷迪嘎嘎挺高興,抱著枕頭在地上打滾。
我下了樓,站在客廳中央,看著自己的小二樓。
一樓三個房間,住著三娘、我和那個小鬼。二樓四個房間,一間供著張天師不能住人,其餘三間住著雷迪嘎嘎、雲美和吊死女鬼。
冰箱裡還有兩個人頭。
這房間不知不覺,全都滿了。
“馬力術,我在準備早點。”雲美從廚房裡伸出頭來問,“早上吃粥好不好?”
我道:“好,好。”
她點頭道:“那我煮瘦肉粥。”
她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你這是什麼肉?”
“豬肉啊。”雲美笑道,“那天有人現宰的豬,我看著新鮮就買了些回來。”說完,開啟冰箱,從裡面拿肉出來,聞了聞:“哎呦,肉壞了。”
廢話,你把肉放我冰箱裡,它能不壞麼?
男人頭女人頭在一旁呵呵呵呵的笑的很開心,非常幸災樂禍。
我都沒好意思告訴他們他們倆臭的更厲害。
吊死女鬼可憐兮兮的扒在二樓牆邊叫我:“瑪麗叔,瑪麗叔。”
我問:“幹嘛?”
她看看正和男人頭、女人頭說話的雲美,十分哀怨的問:“偶還不能打招撫?”
得,她倒老實,一直都記著呢,我揮揮手道:“你下來吧。”
吊死鬼歡呼了一聲,迅速從樓上飄了下來。
小鬼的房間門開了一個縫,那小鬼從門縫裡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又關上了門。
“呦,都在呢?”隨著熟悉的嬌媚聲音,三娘自門外走進來,手中多了把做工細緻的絲綢摺扇,紅底金絲,繡著一個雍容華貴的鳳凰。
我道:“那黑鬍子老道呢?”
“跟丟了。”三娘臉上迅速湧上一絲怒意:“下次別讓我見到他,非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
聽她這話,他們似乎認識,我問:“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三娘聞言一愣,然後眼珠轉了轉,笑著看向我:“哎呦,小馬哥,你這是在打探我呢?”她呵呵一笑,用扇子捂住嘴,湊過來神秘的道:“我不告訴你。”
我說:“肯定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激我可沒有用,”三娘媚眼一彎,伸出手指自在場的鬼怪身上一一劃過,“不要光說我有秘密,呆在這屋子裡的這幾位,可都有自己的目的。”三娘轉身,對我一笑,“小馬哥,以後啊,夠你忙的!”
我呆住,目光依次轉到吊死鬼、男人頭、雲美和死小孩的房間門上,忽然心中一涼,感到以後的日子,真的不好過了。
第五章 吊死鬼的心事
當初我上學的時候,一上課就鬱悶,一看書就犯困,後來因為課堂睡覺太多晚上睡不著覺,失眠很厲害,為了身體健康,百般無奈之下我只好選擇翹課。
但翹課也是需要選日子的,你要天天翹課那學校一定得把你開除,所以我一般都選過節的時候翹課,什麼清明節啊、重陽節啊,只要被老師逮住,我就答一聲“出來慶祝過節”。
後來走上社會再看見我那時候的班主任,教數學的老徐頭兒,他對我那時的行為做了一個精闢的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