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抹角地表達出了這麼層意思來。
“父王說的是,十三叔乃性情中人,又一心為國,確是忠臣之選也,此番與十四叔就戰略構想上有些爭執,也是就事論事而已,實無甚太過之私心。”
三爺雖是問得隱晦,可弘晴多精明的個人,自是一聽便懂,不過麼,卻並未打算詳述與老十三交談的經過,而是順著三爺的話頭,很是為老十三說了幾句好話。
“嗯,晴兒此話乃中肯之言也,那依爾看來,老十三與老十四之戰策何者更可取些?”
這一見弘晴並未言及與老十三的交談經過,三爺的眉頭立馬不自覺地便是微微一皺,眼神閃爍了一下之後,索性便將話挑明瞭來說。
“回父王的話,皇瑪法雖不曾明言,實則聖意已是有所向焉。”
只一聽,弘晴便知三爺這是起了插手軍務的心思,心中當真是有些個哭笑不得,偏偏又不好明著說三爺的不是,沒奈何,只好答非所問地點了一句道。
“哦?此話怎講?”
三爺本是想將老十三與弘晴一併推將上去,也好乘機擴大在軍中的勢力範圍,可這一聽弘晴道出了聖意,自不好再繼續先前的話題,這便眉頭一揚,有些個詫異地追問道。
“父王明鑑,此番準噶爾雖是來勢洶洶,可明面上的兵力卻並不算多,六千餘精銳而已,皇瑪法一生征戰無數,自是瞧不上這麼點微末之敵,故,怒歸怒,卻遠談不上有多重視,前番調四川提督額倫特任西安將軍,又加派大內一等侍衛色楞前去整頓甘陝之綠營,旨意雖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