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清明也。”
腹誹歸腹誹,三爺的問話,弘晴還是不敢不答的,這便飛快地收斂了下心神,將養廉銀的來源與用法簡單地述說了一番。
“唔,若如此,倒是可行,只是這官職肥瘦又該如何個劃分法,終須得公允方才妥當。”
三爺這些年屢經政務歷練,政治經驗已是相當之豐富,只一聽,便已明瞭了弘晴所言的道理所在,心中雖是叫好不迭,但卻並未帶到臉上來,而是沉吟了片刻之後,這才謹慎地追問了一句道。
“父王過慮了,官職肥瘦如何,吏部那些官們個個心知肚明,何須我等拿出章程,只消皇瑪法準了此策,自有吏部一干人等去忙乎,原也無須我等平白操心的。”
弘晴早就知曉三爺辦事有著股執著勁,凡事總喜歡做到盡善盡美,這可以說是一個優點,可應景兒卻是過於瑣碎了些,並非明君治國之道,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懂得分權的話,平白累死自己,還不見得能將事情辦好,這一點,鞠躬盡瘁的諸葛孔明便是前車之鑑,當然了,這話弘晴心中雖是有數,說卻是不敢直說的,也就只能是就事論事地點了幾句,至於三爺能否領悟到此番略顯平白的話語背後之深意,那就得看三爺本身的悟性如何了的。
“嗯,也好,就姑且這麼定了也罷,回頭阿瑪便上個本章,看看皇阿瑪是何心意。”
三爺顯然是沒聽出弘晴話裡的真實意思,略一思忖之下,只是覺得弘晴此言不無道理,壓根兒就沒往深處想了去。
“父王明鑑,孩兒以為此事萬不可急,不妨等歸京之後再提不遲。”
這一聽三爺打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