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王爺有甚吩咐,且請直說,但凡下官能辦得到的,斷不敢辭!”
良渚本都已是絕望了,可這一聽弘晴如此說法,先是一愣,接著便是驚喜交加地表了態。
“不敢言吩咐,只是有些想頭,還請良大人看看可不可行。”
弘晴施施然地落了座之後,還是沒急著點破事情之關鍵,而是帶著明顯猶豫之色地開口道。
“小王爺有話儘管直言,下官聽著便是了。”
良渚此際只盼著能得救,自是客氣而又恭謙得很,並不敢落座,就這麼躬身站著,一派恭聽訓示之模樣。
“良大人無需如此,您的事,本貝子還是知道的,也就是個疏忽之過罷了,真要您賠付汝福那賊子之過,實也太過了些,若是換了個時節,補上張文,找人說合一下,說過也就過去了,只是眼下這節骨眼上,唉,本貝子也是難啊。”
弘晴就是個賣關子的老手,不急著先說解決的法子,光說些自個兒的難處,當真將良渚急得額頭上的汗珠子再次狂湧了出來,卻又不敢出言打斷弘晴的怨言,生生憋得個夠嗆。
“是難啊,下官也知曉箇中頗有礙難之處,可……,唉!”
弘晴在感慨,良渚自然也得跟著感慨上一番,只不過他的感慨是真,而弘晴的感慨有幾分真意卻是難說得很了。
“良大人放寬心,此事就算再難,本貝子也要為良大人爭取上一回,斷不能讓老實人吃虧的,只是這節骨眼上,若是漏了行藏,下頭那幫狗才們怕就難服管束了的,良大人若是能守密,本貝子倒是可以謀劃上一番的。”
弘晴擺完了困難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