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明鑑,孩兒以為夫子與李先生所言乃正理也,今,皇瑪法正值春秋鼎盛之際,自無傳位之心,無論何人入了東宮,都非幸事,廢太子之前車之鑑猶在,萬不可或忘焉,且,經此番熱河事變之驚,皇阿瑪心中芥蒂已生,越是熱心東宮之位者,必遭橫禍無疑,若是孩兒料得不差的話,此番八叔將有大難矣!”
三爺想要的支援,弘晴自是不會給,開啥玩笑,真要在此際支援三爺去魯莽行事,那不是在幫三爺,而是在害三爺,倘若三爺玩完了,弘晴也就甭想再有甚出頭之日了的,當然了,這麼個心思卻是斷然不能在三爺面前表露出來的,弘晴也只能是恭謙地欠了下身子,言語誠懇地解說了一番,末了,又給出了個轉移三爺視線的判斷。
“哦?此話怎講?”
胤礽與大阿哥既已倒臺,剩下的阿哥中,最有希望奪嫡的,除了三爺自己之外,就只剩下八爺與四爺,在三爺看來,沒了老十三幫襯的四爺不過一跳樑小醜罷了,壓根兒就上不得檯面,倒是人望極高的八爺堪稱勁敵,若是能看到八爺倒大黴,三爺自是樂意得很,正因為此,一聽到弘晴言及八爺有難,三爺立馬便來了興致,也沒再去糾纏早先的事兒,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八爺將有大難一事上。
“回父王的話,皇瑪法之所以遲遲不立太子,非不能,實不願也,箇中關竅便是‘疑懼’二字耳,此一條,四叔、八叔恐都會有所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