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臉地解釋了一番。
“病了?嗯,也罷,本王奉旨督辦與大不列顛王國商談兩國外交之事宜,須得貴司大力協助,不知郎大人對此事可有過甚交待否?”
一聽郎爾衡告病,弘晴心中立馬便升起了一股明悟——郎爾衡早不病,遲不病,偏偏在這麼個節骨眼上病了,擺明了就是要給弘晴設絆子來著,毫無疑問,這斷然是出自誠德帝的交待,若不然,郎爾衡也不敢耍出這等裝病的鬼把戲,對此,弘晴雖是心知肚明,卻也懶得說破,也就只是神情淡然地追問了一句道。
“回王爺的話,下官對此一無所知,當初那大不列顛王國的國書便是郎大人親自打理的,下官等皆不曾插手,此事恐須得問過了郎尚書才好。”
宗答顯然是個圓滑的主兒,回答起弘晴的問話來,當真是滴水不漏,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了告病而去的郎爾衡身上。
“郎尚書既是告病,部中事宜便先由你宗大人扛起來好了,本王給爾等三天的時間,拿出個與大不列顛王國談判的章程來,回頭本王要用,爾且好自為之罷。”
弘晴可不是啥好糊弄的主兒,既然逮不到郎爾衡這個正主兒,弘晴乾脆就不去理會,一句話便將任務強壓到了宗答得頭上。
“啊,這……”
宗答原本還在自鳴得意呢,冷不丁被弘晴來上了這麼一手霸王硬上弓,頓時便傻了眼,待要分說一二之際,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