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個四腳朝天,這不,昨兒個幾乎是一夜不曾閤眼,今兒個一大早地又忙乎上了,待得聞知弘晴已到,卻又不得不丟下手中的活計,緊趕著跑到營門處恭迎。
“郎尚書不必拘禮,辛苦了,一切可都安排妥當否?若還有甚需要處,且只管直言,但凡小王能辦得到的,自當周全一二便是了。”
郎爾衡本是禮部侍郎,之所以能晉升到理藩院尚書的高位上,乃是三爺在背後使的力,算起來可是三爺的嫡系,對此人,弘晴自不敢太多輕忽了去,這一見其滿臉倦容地迎了來,弘晴的話語自也就分外的客氣與隨和。
“蒙王爺恩典,一切還算順利,下官正安排人手備早膳,日出之時,自當按時將諸方來客盡皆送至涼棚處,應是誤不了事的,還請王爺放心則個。”
身為三爺的心腹嫡系,郎爾衡遠比尋常人更清楚弘晴在誠親王府一系中的絕對地位,自不敢在弘晴面前有甚失禮之處,恭謹萬分地便解答了一番。
“嗯,那便好,郎尚書只管忙了去,小王這就去俄羅斯使節團處轉轉好了。”
弘晴雖是掛著個總攬軍演事宜之頭銜,其實麼,也不過就是一甩手大掌櫃罷了,軍隊那頭的事兒都是老十三在張羅著,而迎接諸方來賓的事兒又有郎爾衡在打理,至於現場警衛等事宜麼,則是豐臺大營提督狼曋在管著,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