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厄運難逃,奎寧安可就真急紅了眼,哪還敢再有甚強項的表現,緊趕著便哭喊了起來。
“帶上來!”
而今旗營既定,太原府丟失的庫銀也已找了回來,弘晴的心早已大定,後頭雖還有緝拿蘇克濟以及庫席的事情待定,可大局卻已是定了的,正因為此,弘晴倒是樂意聽聽奎寧安的交待,隨便對應一下已知的敵情,看看有否新的變化,這便一揮手,寒著聲斷喝了一嗓子。
“跪下!”
弘晴既是有了令,那幾名鉗制著奎寧安的旗丁們自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齊聲應了諾,拖拽著已被反綁著的奎寧安便搶上了大堂,斷喝聲中,更是各出一腳,將奎寧安踹倒在了弘晴的面前。
“王爺,末將確是冤枉的啊,末將實不知情,都是下頭那幫混賬行子瞞著末將胡亂行事的啊,末將冤枉啊,王爺……”
儘管已明知自個兒怕是難逃一劫了,可奎寧安卻還是存了一絲的僥倖,喊冤喊得山響,怎麼也不肯自承其罪。
“奎寧安,到了這般地步了,你還敢在本王面前胡謅,莫非真當本王是昏庸之輩麼,嗯?”
這一聽奎寧安滿口胡言,渾然就沒半句實話,弘晴可就沒了耐心,一揮手,毫不客氣地便打斷了奎寧安的哭喊。
“末將不敢,末將不敢,只是末將別有下情稟報,此事皆是鄭魁那混賬東西瞞著末將辦的啊,末將事後方才得知,本想上本彈劾於其,可念及舊交,一時糊塗,也就放了其一碼,此事末將確是有過,末將悔不該心軟,以致於……”
弘晴這麼一怒,奎寧安倒是不敢盡說虛的了,不過麼,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