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手將弘曆丟在了靠背椅上。
“達公還請消消氣,且坐下再說好了。”
弘曆壓根兒就沒在意赫達的狠話,慢條斯理地整了整凌亂的胸襟,而後摺扇一搖,笑呵呵地寬慰了赫達一句道。
“哼!”
被人如此打上門來威脅,赫達心中自不免又羞又怒,奈何死穴被弘曆拿捏著,就算再怒,他也不敢再發作了去,只能是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鐵青著臉地落了座。
“達公一生忠耿,又是三朝元老了,可如今呢,卻只能蝸居在這警察總署裡辦著雜務,不僅如此,幾個兒子都沒個正經差使,全靠您的俸祿窩囊打混,本貝勒可是分外為您不值啊。”
弘曆在朝中素以能言善辯而著稱,玩起挑撥離間來,自是相當之了得,區區幾句話下來,便令赫達噴火的眼神為之一僵。
“哼,老夫的事還用不著你來操心,說罷,爾要老夫作甚才肯放了我兒。”
被弘曆說中了心病,赫達原本就煩的心自不免便更煩上了幾分,但卻不願就自個兒的遭遇多談,冷聲便轉入了正題。
“達公莫非以為本貝勒這是前來要挾於您的麼?”
赫達倒是轉入了主題,可弘曆卻並不急於分說正事,而是作出一派訝異裝地反問道。
“難道不是麼,嗯?”
眼瞅著弘曆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赫達當即便怒了,雙臂一抖,似乎打算給弘曆來上一頓老拳,可到了末了,還是強行忍了下來,僅僅只是不悅至極地冷哼了一聲。
“哈哈哈……,達公誤會了,本貝勒此來,其實是給達公送富貴來的,又豈會有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