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際,也不禁微有些發虛,當然了,發虛歸發虛,四爺卻是斷然不會就此退縮的,而是擺出了副強硬到底的姿態。
“雍親王此言差矣,沈大人所言並無差錯之處,何來罪過一說,至於所謂的抗旨不遵,那就更是胡亂入人以罪,似前番那道旨意,我工部上下皆持異議,為此,也皆上了反對之本章,陛下亦有過表態,明定將在朝議時詳核,在此等情形下,信郡王與弘曆貝勒強闖我工部,欲強行接管諸般事宜,此等行徑實有欺君罔上之嫌,不自思己過,反倒公然上本彈劾他人,顛倒是非黑白,惡人先告狀,其心詭異,其罪難恕!”
四爺這等強硬的態度一出,又有人看不過眼了,這不,掛著工部尚書銜的大清科學院首任院長戴梓已是昂然而出,毫不客氣地便將四爺父子早先所持的論據駁斥得個底朝天。
“……”
戴梓的話語雖是很衝,可所言之事卻是恰恰打在了四爺父子的軟肋上,此無他,誠德帝確是有密諭,讓二阿哥與弘曆持聖旨去執掌工部,可那只是口諭,並無半點的憑據,此際說將出來,自是不可能指望誠德帝會認賬,偏偏除此之外,四爺父子還真就沒啥可以強硬的,至於先前彈劾弘晴強行趕人一事麼,自然也就有些站不住腳了的,畢竟誠德帝確實公開表示過要對二阿哥執掌工部一事過上一番朝議的,換而言之,在朝議透過之前,那份詔書其實是做不得數的,這麼個道理,四爺自不會不明瞭,正因為明瞭,他自也就難再有甚狡辯之辭了的,儘管不甘,可也只能是無奈地保持了緘默。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