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毫不客氣地一把提溜住其之胸襟,甩手便狠狠地給了其一連串的巴掌,直抽得安德斯鼻血狂噴不已。
“哎喲,哎喲,親王殿下,您這是幹嘛,哎喲,哎喲……”
安德斯雖說人高馬大,身材魁梧,比弘晴還顯得壯實上一些,力氣也不算小,可跟已臻武道宗師境界的弘晴一比,也不過就是螻蟻般的人物罷了,儘管拼命地掙扎著,卻哪能擺脫得了弘晴的鉗制,愣是被抽得慘嚎連連,其狀可謂是慘不忍睹。
“混賬行子,竟敢拿毒品來向本王進獻,真當本王不敢殺你麼,狗東西!”
連抽了安德斯數十耳光,弘晴兀自不解氣,又重重地將其摜倒在地,外加狠狠地踹了幾腳,這才怒不可遏地罵了一句道。
“啊,這……,愉親王殿下,您說句公道話啊,在下可是一片好意,怎能如此對待,在下……”
在這個時代,鴉片毒品的本質尚未得到確認,就算在歐洲上流社會里,吸食鴉片的也不在少數,故而,安德斯並不清楚弘晴為何會如此憤怒,自是覺得分外的冤枉,又不敢跟殺氣騰騰的弘晴叫板,只能是轉而向老十五求救了去。
“活該,打你算是輕的了,若是本王事先知曉你要獻的寶就是這玩意兒,本王早活剮了你!”
老十五原本對鴉片是不瞭解的,當初在“八旗商號”成立之際,對於弘晴嚴令禁止鴉片流入的命令也有些不太明白,可經得弘晴言明瞭吸食鴉片的後果之後,心中對鴉片也已是有著極高的警惕心,幾乎每年各船隊負責人回京述職之際,老十五都會將嚴禁鴉片這一條搬出來重點強調,先前聽到安德斯向弘晴推銷鴉片之時,老十五已是又氣又怒了的,怕的便是弘晴對自個兒會有所誤會,此際見安德斯居然向自己求救,自不免便更怒了幾分,沒好氣地便罵了開來。
“二位王爺息怒,您們既是不同意在下的提議,此事就作罷論好了,算在下沒說也就是了,在下還另有機密事要報。”
這一見老十五不單不幫其說話,反倒也是一派的喊打喊殺,安德斯大感委屈之餘,也當真是怕了,這便趕忙又準備現出最後的一張底牌。
“講!”
狠揍了安德斯一番之後,弘晴心中的怒氣雖尚在,可到底是消減了不老少,也就沒再惡言相向,不過麼,同樣也不會給安德斯甚好臉色看,也就只是冷厲地斷喝了一嗓子。
“尊敬的親王殿下,在下說可以,可有兩個條件,一是親王殿下不能再如此無禮對待在下,還須得保證不向外人說出在下所言之機密,若是親王殿下不給出承諾,在下實在不敢明言。”
安德斯是真的被弘晴的爆發嚇壞了,唯恐自家小命會不保,這就準備拿這最後一張底牌跟弘晴談條件了的。
“只要爾之所言確實有用,本王自不會罪爾,說!”
對於安德斯的小命,弘晴壓根兒就不在意,其所謂的密使身份,在弘晴看來,不過是個屁罷了,似這等螻蟻般的東西,殺不殺都是無所謂的事兒,倒是對其所言的機密還是有著幾分的興趣。
“好叫親王殿下得知,據在下所知,大不列顛所屬之東印度公司以及西班牙、荷蘭等國的東印度公司都已暗中做好了部署,準備大規模向貴國走私鴉片,以此來減少貿易之逆差。”
一聽弘晴給出了承諾,安德斯可就不敢再多囉唣了,趕忙將所知的訊息稟報了出來。
果然!
弘晴早先便已隱約猜到了箇中之蹊蹺,這一聽安德斯所言,心中的怒火頓時又大起了,不過麼,倒是沒再朝安德斯發作,而是寒著聲喝問道:“說具體些,那些不法公司打算如何走私,我大清國內又都有誰參與其中,嗯?”
“這個……”
弘晴的厲聲喝問一出,安德斯的眼珠子立馬便狂轉了起來,嘴一張,便打算推說不知,可一見弘晴眼神裡的殺氣陡然大起,忍不住便打了個哆嗦,哪還敢再胡言應對,趕忙出言解釋道:“尊敬的親王殿下,在下也不是太清楚具體之部署,只知道這幾家公司打算向福摩薩、廣州兩個方向運貨,具體大清國中何人負責接頭,在下確實不清楚,當然了,只要貴國肯將明今明兩年的貨物都交給我葡萄牙東印度公司經銷,在下可以發動我國東印度公司幫忙打聽具體之訊息。”
“那好,本王給你時間去調查,我大清今歲之船隊預計將於十月中旬出海,算起來,你有兩個月的時間去打探具體訊息,若是能有準信,本王可以同意今歲的貨物全部與貴方交易,價格不變,若經查實爾之所言無誤,明年的貨物也照舊交給貴方,至於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