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涮涮,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閒話。
“哎,剛才那個姑娘長得真好看。”
“哦,我沒注意,算賬呢。”
“不像是本地人,面板白的跟什麼似的。”
“有咱閨女白麼?”
“比咱閨女白多了,那丫頭以前又黃又黑,這兩年才好點。”
“哪有你這麼埋汰自己女兒的,唉,不過以前是挺醜的……”
倆人明明很困,卻挺著不睡覺,時不時的看看手機。好容易等到了十二點,骨碌爬起來,莫名其妙的跑到陽臺。
點上香燭和特製的黃紙,開始虔誠禱告:“白娘娘保佑……”
(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