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如果入門,都想拜誰為師?”
“我覺得小堇姐姐人很好啊,我想她來教我。”陶怡不假思索的應道。
“嗯嗯,小堇姐姐超可愛的!”陶通連忙附和。
完了!你倆完犢子了!
陶宇蛋疼,他在商場征戰,火眼金睛,早看出那老祖的本性,丫就是個逗比啊!
成年人跟孩子想的不同,便道:“我們私下裡說,我是希望你們能拜在先生門下,如果有機會,你們一定要爭取,小遊你也是。”
“哦,知道了!”
三個孩子還是挺懂事的,齊齊點頭。
…………
某招待所。
何禾洗完了澡,披散著頭髮回到房間,同屋的是徐子瑛。
不知不覺,她們在太清宮已經呆了一年多,變化都很大。徐子瑛十三歲,身材抽條,氣韻初生,帶著幾分颯爽和大氣。
何禾九歲,年齡尚小,已顯現出是個美人坯子。
她們作為太清宮最優秀的弟子,此番隨師父前來聽法,與別處宮觀一起,同住在招待所。倆人的關係很微妙,又競爭又相惜,徐子瑛總愛**,何禾比較清冷,偶爾一回嘴卻能噎死對方。
此刻,倆人躺在床上,徐子瑛無聊便問:“你覺得今天怎麼樣?”
“還好啊,我挺喜歡聽的。”
“看你那張冷淡臉就討厭!哎,你以前可是白城的,有沒有後悔入觀?”
那妹子忽然八卦,勁勁問:“你要是沒入觀,現在就能拜師鳳凰山了。”
“我為什麼要後悔?”
何禾蓋上自己的小被子,閉上眼睛,輕輕道:“我爺爺去世時,我遇到的便是太清宮。我既然入了門,就一直走下去好了。”
……
農家院。
這是周邊某鄉鎮的一處住宅,悶熱的臥室裡,電扇無精打采的吹著。炕上擺著炕桌,地下襬著圓桌,十來個人擠在桌前,戴著耳機,正對著錄音扒文字。
其中又有一人,手搖蒲扇,來來回回的檢視,一副首領派頭。不是別人,正是天機閣閣主,叫做吳春。
“老大,我的扒完了。”
很快,有一人抬起頭,遞過草稿。吳春拿來掃了一遍,道:“雖然糙了點,但意思能講明白,等利潤到手,給你提績效。”
“嘿嘿,謝謝老大!”
那人連忙表示,隨即又有點擔心,問:“我說哥,你確定這東西有人買麼?”
“笑話!我別的不行,偷雞撿漏的本事數一數二。就這些狗爬的文字稿,五百塊錢一份都搶著要!”
“那鳳凰山不會幹掉我們麼?我們可是盜版啊!”另一人戰戰兢兢的問道。
“嘖,有事我擔著,幹你的活!”
吳春點了點對方,又晃晃悠悠的走到門口,一腳踩住門檻,舉目遠眺。如此星辰如此夜,如此山中如此仙,在這時代綻放之際,自己也油生一股浩然壯志。
早在講法之前,他就有所佈置,十個人,每人錄一部分,回來做成文字稿。音訊麼,還原的時候難免發生紕漏,但沒關係。
將這些影印幾百份,先打上“粗校版”,等把內容捋順了,再來一份“精校版”。
這就叫一頭牛扒兩次皮,美滋滋!
而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也有一幫人在做著同樣的工作。
講法剛剛結束,特異局就將音訊檔案傳到了各位大佬手裡。人家可是專業的,迅速理出了大概內容。
一幫人圍成一圈,邊看文字稿,邊聽錄音,不禁微微點頭。
“我只能說很適合,它適合出現在這個時機,面向這個群體,我沒意見。”
“通俗易懂,貼合實際,且無個人立場,我也沒意見。”
“我建議,最好做成基礎教材,向全國推廣。”
“一字不改?”
“一字不改。”
“……嗯,可以考慮。”
…………
當夜,鳳凰山。
一間大廳內,顧璵四人以及道院三十五人端坐其中,正在進行內部交流。今天說實在的,就是講總綱,講時代心態,沒涉及具體的東西。
所以他們也沒啥討論的,在經過一波商業互吹之後,顧璵就提到了一個早就想說的話題:
“我上次去波恩,與西方的幾位賢者交流甚多,算是大開眼界。西方與我們大抵相同,傳承多數斷檔,憑我自己的感受,我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