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恩在萊茵河畔。
這是一個從靠擺渡和捕魚為主的小村莊發展起來的城市,最早可追溯到2000年前。它既現代,又田園,在充滿都市風格的同時,自然風貌也非常完整。
而此刻,在市區的一家酒吧內,一男一女正喝酒閒聊。男的一頭金髮,五官俊俏,女的栗色長髮,有著一雙好看的綠眼睛。
她年紀不大,頂多二十出頭,不施粉黛,指甲卻染得紅紅的,五根細長的手指握住酒杯,放在唇邊沁了沁,無奈道:“真不知索菲亞是怎麼想的,派我們兩個菜鳥來發展信眾,還是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沒辦法,集團的實力太弱,就連總部也騰不出人手,那些野猴子跳的太厲害,不得不防備。”
男人也一臉苦逼,道:“或許你應該樂觀一些,你好歹是個二級巫師,我只是一級,起碼逃命的機率比我強得多。”
“如果真碰到危險,我會丟下你不管麼?”
女人跟他碰了下杯子,無聊的四處張望,抱怨道:“這破地方太冷清了,全是又醜又老的蠢傢伙,要知道,我已經六個月沒做(防和諧)愛了。”
“哈,其實我們都在私下談論,賭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我壓了重注哦!”男人戲謔道。
“滾吧,該死的本恩!我已經決定把你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你的小男友……咦?”
女人說著說著,忽然一頓,目光死死的盯住門口,驚豔又渴望,彷彿那裡有一張舒適柔軟的大床,床上還剛好躺著個赤果果的帥男人。
“好吧,我承認,去他媽的禁慾,我忍不住了!”
女人蹭的站起身,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到跟前,笑道:“嗨,小帥哥,一個人麼?”
嗯?
顧璵剛進來就一愣,什麼情況?我被搭訕了?
他略略打量,操著一口四六級的英語道:“你好,我是一個人,你是服務生麼?”
“咯咯,服務生?”
女人笑得更開心,道:“我叫安德莉婭,可以請你喝杯酒麼?當然,如果你需要服務的話,我也可以。”
她很是熱情開放,毫不掩飾的彰顯著身材:火紅色的吊帶裙,裸著兩條又長又白的大腿,鎖骨凜冽,挺著一對被衣襟包裹,仍然呈現出完美水滴狀的胸部。
所謂水滴狀,不是從正面看,要從側面看。
紅櫻桃在胸部三分之一的位置,下半胸比上半胸豐滿,?整體線條流暢,就像垂懸的水滴一樣,沒有三角或者凹陷,而且櫻桃自然上翹。
“……”
顧璵神識一掃,一覽無餘,也感應到對方身上的某種奇妙波動,遂道:“好啊,我第一次來波恩,哦,我英文不太好。”
“沒關係的,很多事用不著嘴說。”
女人領著他回到吧檯,給叫了一杯馬爹利。本恩撇了撇嘴,也瞄上了一個黑頭髮的小帥哥,自行過去打獵。
“你是日耳曼人麼?”
“我是山姆國人,你呢,來這旅遊還是……”
“我跟幾個朋友來的,就是那種對,呃,很感興趣,然後自學了一些東西……”
他裝菜裝的特棒,含含糊糊的,反而更能給人聯想。
“哦,我瞭解!”
安德莉婭顯然把他當成了會一點小法術,就出來闖闖世界的後生仔,道:“你膽子倒很大,波恩現在可是最不安全的城市。”
“呵,可能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總得冒冒險。”
倆人隨便聊了一會,女人簡直越看越愛。
帥的她見過不少,但像這麼帥的,還從沒開過眼。身高腿長,瘦卻不缺乏力量,氣質非凡,帶著東方人特有的內斂和清淡。
總之,一匹好馬!
於是乎,她的紅指甲就開始有意無意的勾弄著對方的小拇指,尖尖的高跟鞋也在吧檯底下,輕輕磨蹭著對方的小腿。
她把某人當成了可愛的小傢伙,殊不知,某人也是同樣的視角。有點滑稽,有點新奇,有點看著孩子玩鬧,彼此也沒有惡意。
又聊了片刻,安德莉婭覺得氣氛差不多了,忽然揉了揉太陽穴,抱歉道:“哦,我可能喝多了,有些頭暈,這裡簡直太吵了。”
“那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麻煩你了,後巷那裡就很安靜。”
女人幾乎靠在顧璵身上,慢悠悠的從後門出去,到了一條僻靜昏暗的小巷子裡。
“吱,嘎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