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就是,去吧皮卡丘!誒,就這種,最為珍貴罕見。
遊師兵馬,則是修士死後變成了猖,保留少許意識,相對理智,且有一身法術。他們通常會到處遊走,收鬼魂為弟子自組勢力,也能被修士收服。
砰砰砰!
四幫人戰了一刻鐘,打得愈發不可開交,傷者眾多。
而在不遠處的島嶼上,五色石山,氣脈禁錮,風躁雲暗,一個模糊的身形到處遊弋,顯然剛蘊化不久。
它與普通的猖不同,五官輪廓鮮明,還留著鬍子,保留著完整的生前相貌。周身氣息纏繞,雙手亂揮,似要釋放什麼道術。
正是一隻遊師陰魂!
“常威,出來受死!”
“哼,今天是你們的死期!”
常威立在船頭,聽對方邀戰,足下一點,越過十幾丈的海面,右手捏了個水法指訣,召出數十條黑蛇,左手卻在背後搖了搖。
手下人一瞧,立馬行動起來。趁著四方人馬大亂,三個傢伙潛入海底,身體竟然變得跟魚一樣,隨便一劃,就竄出老遠。
很快,他們偷偷摸摸的登島,爬到半山腰。
三人擺好桌案法器,同時捏決,口中唸咒:
“弟子一收一里猖兵,二收二里五通神,三收三里靈官,四收四里遊師在上……封刀封血,降世間妖魔……”
收猖咒一念,石峰鼓譟,陰風大作。那個遊師陰魂似有感應,神色茫然,但本能的向這邊移動。
“不好,他們登島了!”
“快上去!上去!”
其餘三方一瞧,急的大亂,顧不得廝殺,紛紛搶灘登陸。常威帶人拼命阻截,耗到那邊收猖完畢。就算舍了這門小派,只要有遊師在手,日後也能東山再起。
島上三人唸咒五遍,桌案銅鈴大響,貼著黃符的酒肉震顫,碗中黑水咕嘟咕嘟沸騰。遊師一點點飄過來,近在咫尺。
它盯著桌面,意識還沒清醒。
三人也直勾勾的盯著它,只要吃了酒肉,再喝了那碗黑水,就代表遊師拜服,願聽你差遣。
喊殺聲越來越近,常威明顯快撐不住了。
三人心急如焚,卻不敢表露出來,猖對人的情緒極其敏感,稍微有一點不滿,不僅不會拜服,甚至會反殺。
煎熬了半響,終於,遊師飄落地面,張口一吸,酒肉瞬間不見。
它又看著那碗水,猶豫片刻,還是手指一點,黑水化束成線,眼瞅著就要吸入,轟!
廝殺喊叫,喧如鼎沸的島嶼,在一瞬間變得安安靜靜。
近百人停住動作,撲通撲通跪倒在地,彷彿自然界中的生物遇到了天敵,內心深處湧起一股無法形容的顫慄感。
島上三人感受最深,第一個念頭就是天塌了,轟隆一下,全砸在了自己身上!
他們伏在地面,連基本的反應神經都被禁錮,僵直的一動不動,更別提抬頭看是何方神聖。
遊師也是激靈一下,混亂的意識竟被強大的壓迫感逼至甦醒,擁有了一些思維。緊跟著,它便因為這點思維而心生絕望,半點抵抗的念頭都沒有。
“……”
整片海域都陷入了死寂,大大小小的所有生命都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紀般那樣漫長,那股氣息總算慢慢遠離,而虛空中隱隱傳來一聲。
“跟上來!”
遊師當即一拜,化作一股黑煙隨行而去。四方人馬目瞪口呆,仿若一場幻覺。
…………
顧璵離開鳳凰山後,便到四處養猖地轉了轉,看看有沒有新生異種。前三處毫無所獲,當到第四處,也就是位於南海之上的一座孤島時,竟然有意外驚喜。
他收了遊師,又連忙趕往崑崙,遁入陰土。
“吳前輩!”
他一絲神念放出,不多時,一個濃眉闊口的中年道人從遠處飛來,正是吳山。
跟前陣子相比,吳山的氣質改變甚多,不再暮氣沉沉,而是興致勃發,白光滿面,似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
“你怎麼來了,有事?”
他好像在忙著什麼,被打擾到還有些不快。
“我帶了些猖兵,你好生管理。”
話落,顧璵大袖一揮,剎時間凶氣升騰,殺威凜凜,震得周遭生物都退避三舍。
吳山見這由一百零一位兵馬組成的軍陣,還有獨站一旁的遊師,不禁愣了愣神,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