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會亂說。當然,你們還是要注意些,別露出真身。”
白狼擺了擺手,像極了今年世界盃的C羅,一人抵一國,獨自帶隊累到死!
沒辦法,這幫妖王說好聽點叫懵懂純粹,說白了就是二百五,只有黑鴉能瞭解一些自己的想法,別的不添亂就謝天謝地了。
“嘎,那我們先走了,你要小心。”
黑鴉將儲物袋系在縮小,系在爪上,扭頭招呼同伴,忽見黑豹直愣愣的盯著一個方向,面色古怪。
它順著目光瞧去,空蕩蕩啥都沒有,問:“你又發什麼呆?”
“沒事,沒事。”
黑豹舔了舔厚實的肉爪,又抓了下頭,似乎有個人來著,怎麼不見了。
待三妖走後,白狼才搖搖頭,回去礦場的休閒中心,繼續扮演著一個強勢果斷又關心下屬的高層角色。
天矇矇黑的時候,他拒絕了礦區負責人的挽留,連夜返回瑞麗。這裡雖然五臟俱全,終究是偏僻野外,哪比得過城裡。
司機一言不發的開著車,兩個大燈明晃晃的照著前路。
白狼坐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亦是身心俱疲,連續奔波之後,只想好好放鬆一下。而對它來講,最好的方式就是女人!
“大力,回去直接到會所。”他忽然吩咐一句。
“嘿嘿,明白。”
司機傻樂,油門踩的愈發歡實。
會所嘛,大家都懂的。像他這種身份和收入,消費是消費不起的,只有老闆有興致時,才能跟著蹭炮這樣子。
誒,蹭炮都懂吧,不細說了。
一時間,前後兩個人都陷入了某種衝動和遐想,心中愈發急切。輪胎碾過平整的柏油路,刷刷的帶起微噪,車輛宛如午夜幽靈般,獨自穿行在長長的公路上。
“滴滴!”
忽然間,司機按了兩聲喇叭,白狼隨口問:“什麼事?”
“好像,有,有……”
司機一臉便秘,想說好像看著個人,但沒有講出來,因為他整個人突然消失在座位上。
砰!
白狼反應極快,一瞬間打破車頂竄出,舉目四顧。
黑夜凜凜,空山幽靜。
緊跟著,它就覺喉嚨一緊,彷彿周遭的空氣瞬間被抽空,近乎窒息。它拼命掙扎著,奮力揮動四肢,身體詭異的向上升起,然後也憑空消失。
呼!
夜風吹過,似勾勒出一道淡淡的虛影向南飛去。
(有壓冰島贏的嘛?搏一搏你的海景房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