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行程,但沒佈置半點針對性的計劃……”
他極力想解釋,可這事本就很操蛋,越掰扯越亂,最後汗都下來了。
“叮鈴鈴!”
所幸,一陣電話聲救了穆昆。
顧璵摸出一瞧,連忙接道:“喂,小堇怎麼樣……哦,那就好……查到了?嗯,這邊你就不用管了,你們先過來吧。”
他結束通話電話,直接問:“關攀是誰?”
“關攀?”
穆昆一怔,迅速聯想到二者的邏輯關係,有些吞吞吐吐。顧璵不願費時,又問張雋:“關攀是誰?”
張雋對上他的眼睛,立時一抖,全盤托出:“他,他是喜都分局的副局長,三十四歲,以前在警察系統,對刑偵辦案很有一手。”
“他還有個哥哥?”
“沒,沒聽說過!哦哦,我想起來了,他是有個哥哥,不過小時候就走丟了,這都是有卷宗的。”
沒錯,就是他了。
顧璵點點頭,起身道:“還得勞煩你們,去喜都轉轉吧。”
……
刷!
一輛越野車在村路上疾馳而過,待尾燈遠去,長青村的老百姓才像貓冬的地鼠一樣,從自家屋裡探出頭,烏央烏央的聚到水家院子。
“什麼情況啊?莫非要打仗了?”
“我剛才聽著警車和槍響了,這是抓什麼通緝犯吧?”
“就是,打什麼仗?三胖子可沒那膽兒。”
那麼大的動靜,不可能聽不見,只是不明真相,自然又是一番神侃。
而在車裡,張雋坐在副駕駛,顧璵和穆昆坐在後座,開車的是分派到山腳,然後被叫來支援的某個小同志。
“顧先生,您真的要去?”穆昆低聲問道。
“當然。”
“可我們沒有確鑿證據,只能暫且限制他的行動。單憑江小姐一面之詞,就認定一個官員是薩滿教,有些不妥吧?”
“不妥?”
顧璵瞧了瞧他,道:“想當初在火洲,我把一卷東西交給那位大校。那上面有薩滿教的組織結構和實力分析。其實我很不明白,過了這麼久,你們竟然一點動作都沒有。你們或許害怕抓錯,或許顧慮穩定,但我當時的意思,你們肯定也清楚。”
“是是,清楚清楚。”
穆昆連連點頭,心中苦笑。
自鳳凰山跟政府合作以來,人家幫了那麼多的忙,提供了那麼多重要資訊,甚至直接救助過那麼多的人……在大層面上,有沒有對不起政府的意思?
講真,沒有。
但反觀這邊,呵呵噠!
就像薩滿教這檔子事,官方顧忌這,估計那,防這個,防那個,始終狠不下心自斷其根。人家當時就暗示過:你們怎麼處理無所謂,但惹到我們頭上,我們可不管那些!
車輛繼續前行,很快駛過了松江河,又上了高速公路。
張雋坐在前面,不知想到什麼,忽然來了一句:“分局的辦公樓可是在大院裡。”
“那又怎樣?”顧璵反問。
“……”
丫立馬不說話了,穆昆也不說話了。
就這麼詭異的沉默著,一路開到了喜都。
……
三百公里的路程,最快也要四個小時。這個時間,足夠將訊息傳回喜都。
關攀一直在辦公室裡坐著,留意著長青村的訊息。兩個總局副局長,五個道人,還有那麼多精銳特警和現代武器,群毆也能毆死了。
即便打不起來,鳳凰山的氣焰也肯定被壓垮,政府則會瘋狂蠶食他們的資源。等鳳凰山一洩如注,就是神教稱霸之時。
“兔崽子,讓你們看著點,竟然溜出來抽菸!都特麼給我滾回去!”
“我們這就回去!”
“啪啪啪!”
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一陣怒罵和連滾帶爬的跑路聲。
“沒用的蠢貨,就知道拿手下撒氣!”
關攀一聽,就曉得是局長王旭橋,不由吐槽了一句,同時又在心中遐想:這次立了大功,如果教中再運作運作,把自己推到局長的位置……
嘿嘿,也算光宗耀祖了,豈不美滋滋?
他這般念著,正要拿起電話催問情況,忽聽砰地一聲,門被推開。一個同屬神教的員工跑進來,低聲道:“有訊息了!”
“怎麼樣?”他忙問。
“二十名特警重傷,全部送往醫院,道院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