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怪東西?”
石雲來也幹掉了一隻,疑惑道:“這麼純粹的陰氣之體,靈智混沌,無形無狀……”他忽地一頓,驚訝道:“難不成是鬼物?”
“極有可能,現在出現什麼,我都不奇怪。”
盧元清面無表情,只是繼續前行。
二人又走了一段,那怪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偏偏還戰五渣,擾得不勝其煩。他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清理出道路。
終於,盧元清停住腳步,只見眼前立著一道黑漆漆的大門。仍然看不出材質,歷經千百年,滄桑畢現。
“……”
倆人對視一眼,各扶住一邊,用力一推,“開!”
“轟!”
隨著悶雷般的沉重聲響,大門緩緩開啟,而就在此時,一團比之前濃重數倍的黑影嗖地飛出,直撲右側。
石雲來措手不及,立時被籠罩全身,跟著就僵直不動,氣息暴走。
“師兄!”
盧元清連忙按住他的後背,氣轉十成,掌心一吐,“給我出來!”
石雲來還沒完全失去意識,二人合力,那黑影也抵擋不住,硬生生被逼出體外。它嗖的又浮在空中,帶著兇戾之氣。
“去!”
盧元清戰鬥意識極強,馬上抖出一張符籙。只見雲霧升騰,金光大作,一尊兩米多高的金甲神兵從中躍出,手持雙鐧,當頭砸下。
正是張守陽使過的那張《金甲神兵符》。
那黑影毫無技巧,靈智也很懵,居然生受了一記。那金鐧砸中,黑氣頓時一散,又馬上凝聚。
它似吃痛,轉頭撲向神兵。
而與此同時,石雲來回過味,也放出一道符籙,紫色雷弧閃爍,猛地劈向對方——正是鍾靈毓使過的《飛雷咒》。
如今道院,正一學全真的內丹,全真學正一的符籙。符籙有上百種,但多為低階符籙,對戰真(feng)正(huang)的(shan)高(er)手(sheng)時,威能有限。
那東西貌似兇狠,實力也不算太過,很快被打的節節敗退。
它對雷光極為恐懼,根本不敢近身。石雲來發現弱點後,簡直遊刃有餘,為同伴扯出空檔。
如此遊走數回,盧元清抓住時機,拂塵一掃,砰!
黑影直接爆開,散於無形。
“呼……所幸沒成大患,不然還真降不住它。”
石雲來法力消耗甚大,氣喘吁吁,臉色已經很難看。
而盧元清掃了一圈,眼睛忽地一亮。那黑影占據的地方,赫然是一間內室,裡面有案,有榻,案上還散落著幾件東西。
他正待上前檢視,卻聽旁邊呼吸加重,扭頭一瞧。石雲來面色慘白,顯然快擋不住陰氣侵蝕。
“再撐著些,我們走!”
盧元清超果斷,拂塵一卷,將那幾件東西捲起,然後扶著同伴迅速回撤。
一路跑到井口下方,他也有些氣竭,拼著力氣強行縱身,藉著牆壁緩衝,一節節往上拔高。
“出來了!”
上面的王若虛大叫一聲,就見兩個人影飛出,跌跌撞撞的衝出老遠才勉強站穩。
“住持!”
“師兄!”
眾人連忙湊過去,紛紛詢問:“怎麼樣,沒受傷吧?”
“無妨,雖驚不險。”
盧元清調均氣息,神情嚴肅,道:“司空師兄,張師兄,勞煩你們繼續守候。我得先行回山,一切過後再說!”
…………
“當!”
“當!”
“當!”
九聲鐘響,齊雲三十六友聚集內院。內院不同客廳,空間小,也較為私密。
盧元清居於首座,待眾人坐定,迎著一道道或疑問,或期待的目光,忽然露出一絲笑意,道:“七天前,我與石師兄下井一探,想必大家都很疑惑,井下究竟是什麼。我這幾天一直在梳理資訊,今日便與諸位說一說。
那井,確是白鶴泉。當年白鶴道人在井下鑿了三層地宮,以供修行煉藥,又施大法術將其遮掩,使得表面看去,只是一口深井。
許是年月太久,法術失效;許是靈氣波動,擾亂影響,這密室又重現人間。但很不湊巧,靈氣復甦改變山龍地氣,使其成了陰氣匯聚之地,並生成了好些鬼物。”
“住持!”
張守陽一驚,忙問:“你確定是鬼?”
“不,它們脫離肉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