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窩深邃,帶著明顯的民族特徵。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兩瓣飽滿豐潤的嘴唇。
厚嘴唇的女人,往往讓人聯想到一些溼潤的事情,再加上那一身紅衣和二十來歲的恰當年紀,就像個蜜桃一樣,勾的人去啃上一口。
“嘻嘻,顧先生,打擾您了,抱歉抱歉!”
她的聲音也很軟,帶著黏黏的甜味,卻不覺得發膩。
“你是誰?”
“昨晚我們誠意邀請,可惜沒等到您。今天我當面相邀,您能否賞個臉呢?”那女人笑道。
“哦,就是你給我塞的紙條。”
顧璵恍然,道:“以後有話就講,我不喜歡塞紙條這種方式。你是誰?”
他又問了一遍,對方不知是有意忽略,還是沒有留神,道:“我們要跟您談的事情非常重要,當然,我們沒有任何惡意,得知您駕臨火洲,我們……”
“唉,我討厭一個問題問三遍。”
嗯?
那女人話音一頓,忽見對方嘆了口氣。她不明所以,下意識的眨了下眼,結果再一瞧,那人竟然到了跟前,一隻修長的手向自己抓來。
她瞳孔驟然收縮,本想躲閃,但身體似被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竟有些瑟瑟發抖,不能動彈。
“唔……”
女人亦是果斷,猛地一咬舌尖,在劇痛和血腥味的刺激下,總算恢復了反應。緊跟著,她的身子一陣扭動,就像沒有骨頭般,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滑了出去。
咦?
顧璵有點驚訝,手上卻沒停,又是一抓。
那隻手看著很慢,女人還想躲,可無論躲到哪裡,都在其陰影之下。
砰!
她身體被制,一下貼在了牆壁上,兩塊精巧的蝴蝶骨往石頭上一磕,近乎碎裂。
“我再問一次,你是誰?”
“您不要誤會,我……啊!”
就聽嘎嘣一聲,她的左手小指被硬生生的掰斷,正待叫喊,又覺喉嚨一噎,居然發不出聲音。
一瞬間,女人像只徒勞的魚在瘋狂抽搐,冷汗直流。
“現在能說了麼?”他一鬆氣勁。
“我,我……啊!”
嘎嘣!
又一根手指掰斷。
“我說,我說!”
女人不敢遲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道:“我叫古麗蘇如合,你可以叫我另一個名字,王茜。“
“找我做什麼?”
“我家主人要見您。”
主人?
顧璵蛋疼:“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二逼稱呼,他是誰?”
“他,他……”
女人突然顫抖起來,眼中滿是無盡的,深刻在骨髓中的恐懼,好像寧願被掰斷十根手指,也不敢吐出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