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怒斬雪翼雕!山,豪邁衝雲霄!火,翻騰在燃燒……
啊呸呸呸!
顧璵不是在喊麥,他只是想抒發一下此刻的心情。不過很可惜,在關外被重工業燒烤和輕工業喊麥霸佔的文化土壤下,他也想不出什麼很吊的形容詞。
眼前,便是八個月之後的火焰山。
一個字,美!兩個字,妖嬈!三個字,溜溜溜!
沒錯,就是美。
它完全不像爆發時的石破天驚,沒有一絲躁亂,靈氣柔軟,雲霧纏綿,就像策馬揚鞭的野姑娘,終於進了閨房,披上了紅妝,然後蓋頭掀起,便是花心定有何人→捻,暈暈如嬌靨。
“好漂亮啊!它就像,就像一大塊紅玉一樣!”
龍秋站在峭壁之上,雙手張開,望著綿延無盡的紅色山體,更有些情難自已。而她回過頭,衝著某人笑道:“哥哥,我真想住在這兒。我們叫姐姐和堇堇過來,一起蓋個房子吧?”
“得了,你跟她們倆呆久了,學的是又文藝又腹黑,怪的可以。”
顧璵神念一動,掌中便託著一隻大葫蘆,道:“先過來收集靈氣。”
“哦!”
小秋顛顛跑過去,也變出一隻大葫蘆。
倆人將葫蘆放在地上,掌心一貼,各自運氣。剎時間,就見周遭的溫和靈氣一下子沸騰起來,在空中糾纏遊走,慢慢化成一道紅線,被葫蘆吸了進去。
一米多高的大容量,收集一次能使用不少時日。顧璵的火雲針已經煉製了32根,順利的話,到明年年底,72根就能全部搞定。
之前幫士兵退敵,小小施展了一下,威力相當可觀。
過不多時,葫蘆裝滿,又被收進識海。顧璵對這趟的收穫比較滿意,笑道:“我們再去挖些黑砂,任務就算完成,然後就能回家了。”
“啊?這麼快就回去了?”
龍秋聽了,還很惋惜的樣子,這裡天大地大,你我二人,簡直開心的不得了。
“……”
她不會掩飾,顧璵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不由一怔。
這幾天以來,妹子活潑開朗,就像初夏的和風一樣,舒服的要死人。
他又不是死肥宅,被姑娘摸一下就想著生孩子那種。人家情感經驗頗為豐富,自然明白,而細想之下,就有點,有點蠻擔心的感覺。
“……”
她話落,他不答,便一時無語。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竟古怪的生出了一種尷尬。
半響,顧璵咳了一聲,道:“好了,我們到別處轉轉,然後就下山,那邊路途還遠。”
“嗯。”
小秋乖乖應著,隨即轉身,似有意在前獨行,不讓自己的正面對他。顧璵也沒追上去,落後三四步的距離,徐徐跟著。
如此走了一段,龍秋心性純粹,很快便忘在腦後,只欣賞那迤邐的連綿山勢。
顧璵瞧她身子輕快,足下似點著什麼節奏,不禁問:“對了,小秋,你會跳舞麼?”
“會啊!我們苗人都會跳舞的。我小時候跟婆婆學過,可惜沒機會跳。”
龍秋忽然轉過身,笑道:“哥哥,你要看麼?我跳給你看。”
說著,她挺了挺身子,踩住一塊碩大的山岩。
兩條細胳膊左右伸開,左腳的足尖翹起,重心往右,擰成了一個古怪又充滿協調感的姿勢。
而緊跟著,她的腰肢就開始輕輕扭動。
這一截蠻腰,柔軟的好像抽掉了骨頭,就在一個極小的幅度內來回盪漾。叫人看了,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股酥酥的癢。
顧璵彷彿看到了一隻精靈的雀鳥,在盡情彰顯著自己的美麗與驕傲。
三個妹子,三種不同的畫風。
小齋就像太陽,時而熱烈霸道,時而煦暖柔和。小秋就像月亮,害羞低調,只有雲開霧散時,才能顯露驚人的純美。
小堇麼,倒不是星星,那尼瑪就是流星雨,咣咣就是幹!
而此刻,龍秋沒有什麼特別的心思,做了幾個動作就跳下山岩,期待道:“怎麼樣?怎麼樣?”
“厲害!”
顧璵由衷稱讚,問:“這個叫什麼舞?”
“呃,我也不知道,婆婆沒講過。”
龍秋抿著嘴,臉蛋通紅,有些奇怪的羞意。
跳的時候沒多想,這會反應過來,哎喲喲!
苗寨有一個習俗,在每年初春或暮春的月明之夜,尤其是中秋時,未婚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