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盧元清揪著它,毫不掩飾的透著一股欣賞和佔有慾,道:“我們侵佔峨眉,實屬迫不得已。你在此固然不錯,但外面的世界更加廣闊,從今以後,你便隨我一起罷。”
他平日隱忍溫善,可對著這隻小猴,卻露出很不一樣的性格,直接收在袖中,施施然的回到營地。
……
“滴滴!”
“停車,檢查!”
山門處,一輛政府牌照的車輛被士兵攔下,唐宇從車窗探出頭,笑道:“喲,老李,今天你站崗啊?”
“剛好輪到我們隊,你這夠忙的啊,回去沒兩天又得進山。”
隊長一見唐宇,臉上也堆滿了笑容。他隨手看了下通行證,又往車裡瞄了眼,發現副駕駛還坐著個女人,問:“那是誰?”
“哦,這是我助手,幫忙記錄一些資料。”
“哎喲,不是我不幫忙,你也知道,現在可嚴……”
“行了行了,這是她的通行證!”
唐宇遞過證件,對方一瞧,上面蓋著官方的大印,裡面笑道:“有證件就好辦,慢點開啊!放行!”
路障挪開,車輛駛進山門,開向大山深處的營地。
唐宇是樂州政府的代表,一直陪在最前線。前兩天他回了趟市區,沒回自己家,卻跟杜紅纏綿了兩日——反正老婆孩子也不知道。
杜紅聽他說起種種經過,立時就動了心思。
唐宇架不住女人的口舌之力,便給弄了張通行證,帶進來見識見識。當然倆人約定,只能待一晚。
那車磕磕絆絆,費了大半天的時間,總算到了營地。
唐宇還有工作,叮囑過後就自去忙碌。杜紅哪能閒的住,在屋裡悶了一會,就偷偷摸摸的出去轉悠。
還算聰明,偌大的通行證往脖子上一掛,即便有人見她面生,也不好詢問。
“這裡真是太舒服了!”
她轉來轉去,最後跑到營地東側的懸崖邊,站在頂上望著深谷。
就一個詞,巴適慘咯!
她感受不到靈氣,但本能的覺著非常安逸,氣息是那麼順暢,身體內外都在昇華,並且蠢蠢欲動。
“你是誰?”
杜紅正體會著那種美妙,忽聽後面傳來一聲。
她嚇了一跳,回身一瞧,卻是一個年輕的道士站在那裡。髮梳道髻,寬袍大袖,生的玉質金相,神采勃發。
唔……
女人腦中閃過一個奔放的念頭,那股欲動也莫名其妙的強烈起來。她悄悄嚥了下口水,道:“我是唐部長的助手,剛剛進山,您是哪位?”
“唐部長?”
盧元清點頭,曉得是唐宇。
其實他很驚奇,這女人全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媚態,三分天生七分修成,內氣輕浮不穩,一瞧就不是什麼正經路數。
這就有意思了!
“你修的是什麼功法?”他直接問。
“什麼?”
杜紅心裡一顫,下意識後退兩步。
“呵,你這功法劍走偏鋒,甚為取巧。雖然速度較快,但根基不穩,日後必然經脈錯亂,危及性命。”
“……”
杜紅臉都白了,她不認識此人,但聽唐宇介紹過,應該是那位白雲觀嫡傳,真正有道行的高士。
她哪懂什麼修行,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家說破,先是驚駭萬分,跟著又莫名惶恐。
“你不必慌張,我沒有別的意思。”
盧元清面容清淡,笑道:“我有一篇理氣調息的法門,可助你修行。如果你想學,午後三時,再到此處來取。”
“你,我……”
杜紅思維混亂,勉強保持著理智,問:“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為什麼要幫我?”
“修行不易,看你不識真法,有些惋惜罷了。”
盧元清說完,甩袖離去。
杜紅恍恍惚惚的回到唐宇住處,腦筋一片空白,好半響,才慢慢恢復了思考。
首先,是那本破書,對方說是一種功法。
她起初沒啥心思,可隨著效果愈發顯著,那股慾望就再也控制不住。修行啊,誰能抵擋的了?
隨後,她又念起了唐宇。男人待自己不錯,但自己就是個外室,註定不能長久。
她已經嘗過那種吸陽補陰的美妙,簡直食髓知味,只是礙於唐宇,才不敢太放肆。若還想吃更多的肉,就不能吊死在一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