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摸爬滾打練就的,正要再喊,忽見人群分開,露出一名長髮女子。
“你就是杜紅?”
“是……”
“啪!”
二話沒說,一個嘴巴就糊了上去。杜紅躲閃不及,右臉瞬間紅了一塊,五道指印清晰可見。
“就是你這婊子!你爹媽生的你,就讓你幹這不要臉的勾當?”
女人不依不饒,繼續罵道:“那麼喜歡跟男人上床,直接做雞去啊,還幹什麼技師?當婊子還立牌坊!”
“……”
杜紅被打蒙了,也被罵蒙了,話裡話外能聽出來,這位是程剛的正房。她不是潑婦性子,擅長的是溫柔體貼,不可能跟對方撕比。
“少跟我擺出那副嘴臉,裝可憐給誰看?”
那女人一見,愈發來氣,伸手又要打。
這時老闆也趕過來,忙道:“姐,你消消氣!這事是她不對,但畢竟是你們私事。我們正做生意呢,你給我個面子,出去解決怎麼樣?”
“哼!”
女人瞥了他一眼,又道:“我今天把話撂在這,你再敢跟我老公有聯絡,我把你扒光了遊街!”
話落,她抹身就走,留下一票議論紛紛的吃瓜群眾。
“好了好了,沒事了,該幹嘛幹嘛去!”
老闆簡直要瘋,待轟走眾人,愁道:“阿紅,你跟我來。”
他帶著杜紅到了辦公室,也不說話,一根一根的抽菸,之後才道:“阿紅,你是這兒的老人,我們也算朋友。但今天你看到了,影響太不好,我實在沒辦法……”
“哥,我不讓為難,我辭職。”杜紅一臉平靜。
“唉,算哥對不住你,你可以先住著,等找著地方再走。”
“不用了,我這就回去收拾。”
說著,她抹身回到宿舍,面對的是舍友們的冷嘲熱諷。只有那個小妹子很關切,問:“紅姐,老闆怎麼說啊?”
“沒事,以後我就不在這了,你自己好好幹。”
杜紅摸了摸她的頭髮,笑道:“哎呀別哭,你不是有我電話麼,想我了就找我。”
她簡單收拾一番,整理出一個行李箱,隨即又去財務。老闆還算仁義,給了三個月的底薪。
一切處理妥當,她拎著箱子出去,這才抹了下眼睛。
杜紅站在街邊,頗感世事無常。一個小時前,還是有工作有住所的;一個小時後,卻不知今晚落腳何處。
(今天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