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那就沒錯了,肯定有什麼下三濫的套路等著我們。”
晁空圖戳著烤魚,道:“說起來,對方也算有本事,我那日隱在周圍探查,愣沒發現蹤跡。必是有什麼秘法,能斂去氣息。不過沒關係,有我在,定護你周!”
張守陽又道:“崑崙傳訊,恐有變故,若真是遊仙派,目標肯定不止他們,還有小禾等人。但從手段來看,遊仙派跟厭勝法並無關係,所以對方起碼是兩人以上。”
“管他幾個人,來吃魚!”
老晁將一條連仰望星空都汗顏的烤魚懟到跟前,張守陽竟也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很快,天色昏沉,夜幕降臨。二人便在林中留宿,各自靜坐調息,張守陽一直沒表現出什麼異常,彷彿真的無事發生。
結果到了次日清晨,晁空圖拎著兩隻兔子回來,發現對方皺著眉頭,似在思索。
“有事?”
“有事。”
張守陽頓了頓,道:“昨夜我試驗多種方法,以期發現不妥之處,皆無所獲。但當我嘗試入睡時,自己竟然毫無睡意。”
嗯?
老晁也一愣,神仙壽元千載,法力通天,早已割捨掉凡間種種,包括吃飯、睡覺、啪啪啪。
但不想睡覺跟不能睡覺是兩碼事,張守陽居然不能入睡,絕對不正常。
“呼……”
晁空圖吐出一口氣,道:“看來你是中招了,不過你放心,任憑什麼厭勝邪術,我茅山就是破這個的!”
“呵,我自是放心的。”
張守陽聽了,難得露出一絲笑意。
二人在靈氣復甦前便是至交,一個龍虎山嫡傳,一個茅山嫡傳,入道院後更是近上加近,真正的道心相同,永世之交。
有句古詩說的好啊,正可謂:“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唉,年紀大了真是受不得風寒,下午吹了會風,現在渾身難受。《毒液》一般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