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各自回去歇息,準備明日正式開會。
這座迎賓館的規模極大,有貴賓領導的住房,也有高階修士的特建房,獨門獨院,十分清幽。
單說宋祁連回到住處,剛把門關上,還沒等做什麼,便覺胸口一陣劇痛,好像心臟被一隻手揪著,任其『揉』捏。
他像蝦米一樣弓起,揮手佈下禁制,冷汗直流,隨即腦中出現一個聲音。
“情況如何?”
“一切正常,鳳凰山來五人,遊宇、唐伯樂帶隊,道院來五人,何禾、費芩帶隊。妖族來七人,熊百歲帶隊。”
“哦?遊宇親自來了?”那聲音驚訝。
“許是要掌控住局面,一派之尊親臨,身份有別,自然以他為主。”
“呵呵,來了更好,正好一網打盡。你做的不錯,小心行事,不要暴『露』。”
聲音沒多說,很快就消失了。
宋祁連一直僵挺著,這會才敢大口喘氣。堂堂人仙,像條狗似的狼狽不堪,卻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實力差距太大了!他也曾試過,簡直生不如死。
“呼哧……呼哧……”
宋祁連捂著心臟,踉蹌坐到椅子上,緩了好半天疼痛才漸漸消失。他低著頭,長髮垂落,被遮掩的面孔慘白且扭曲,目中『露』出極大的陰毒和仇悔。
“杜紅,都是託你的福,我遲早要殺了你!”
…………
天柱山,道院。
盧元清坐在內廳,正跟白雲生等人閒聊。
白雲生重傷醒來後,功力大損,旁人都為之惋惜,他倒古井無波,只道我能修一次,便能修二次,區區賊人還滅不了我向道之心。
正聊著,盧元清忽然虛空一抓,記住一枚來自遙遠北方的傳訊符。
他讀取後,面『色』微妙,晁空圖好奇,問:“誰你了?說的什麼?”
“無事,你們坐吧,我先回去了。”
盧元清收起符籙,不顧老晁哀怨的小眼神,抹身閃人。
與此同時,仇池山。
雲牙子也看著掌中符籙,冷哼一聲。
(快中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