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小飛驚歎,『摸』了『摸』白蛇的頭,笑道:“白白,你要努力哦,未來一定很美好的,嘻嘻……”
接著,她又道:“對了師父,能不能給我看看您的蛇?”
“喏!”
小齋袖子一抖,青光飛出,像條鼻涕蟲似的,pia在地上一動不動。
徒弟定睛一瞧,卻是條晶瑩剔透,通身碧玉的青蛇,相貌極佳,就是非常懈怠,連眼睛都懶得睜。
“嘶嘶!”
膽小的白蛇忽然吐出信子,嗖地竄到近前,很親近的蹭來蹭去,青蛇只是不理。
白蛇繼續爬上爬下,青蛇不耐,尾巴一卷,啪的甩了出去。
“呀,不要欺負它!”
顧小飛跑過去,抱起白蛇,認真教育道:“你們都是幼蛇,實力弱小,以後要相親相愛,共同進步才行。”
“嘶嘶?”
小青終於睜開眼,對話裡的意思很不解,就像冬日裡星期一的早晨,艱難爬起來的上班族,懶趴趴的直起身,然後憑空一躍。
“咦?”
顧小飛四處張望,對方居然不見了,正疑『惑』間,忽聞千鳥啼鳴,百獸出林,茂密幽暗的森林呼啦啦作響。
遠天斜陽,餘暉浸染,映照著一條蠕動的地平線。
她瞬間瞪大眼睛,因為那地平線忽然抬起了頭,緩緩遊動,從西向東繞了整座山樑一圈。
尾在山之尾,頭在山之頭,一條不知幾許長,幾許大的青蛇,鋪天蓋地的衝擊著她的視覺神經。
那青蛇目光看來,沒有半點冷血動物的兇殘陰狠,眼睛彷彿兩顆藍寶石,透著強大精靈的智慧與安靜。
“這,這……”
顧小飛差點跌坐在地,支吾了幾聲,隨即又看向師父。
她猛然發現,自己好像從未了解過師父的真正實力!
…………
二十年道統之爭,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甭提什麼勢力影響力,這東西沒有判定標準,到頭來還是簡單粗暴——巴山派和神霄派的弟子對決。
小齋想的很清楚,全派走精英化路線,不重世俗物質,只求實力與『逼』格。十年之內,不培養出起碼七個人仙,自己提前認輸!
巴山七劍什麼的,還是蠻帶感的。
不知不覺,顧小飛入門一年了,基礎紮實,後天養氣,一手迴風舞柳劍耍的有模有樣,另外還學了鑑木、制『藥』、四十八手、觀星等凡術。
草廬在一座山嶺上,周圍佈置了陣法。
小齋沒有限制她的活動,基本想幹什麼幹什麼。顧小飛心『性』早熟,比較穩重,沒惹出什麼事端,當然少年人的活潑抑制不住,時常跑下山去玩。
千里巴山,廣闊無邊,堪稱天然寶庫。
她劍術練的好,又有白蛇助陣,扔在江湖上也能吹一聲少俠,救了不少進山採『藥』的普通人或低階修士。
人家問起來路,只應一句“我乃巴山派門下,有緣再見。”
如此來來回回的,在當地有了小小名聲,都說山裡有個隱修門派巴拉巴拉,來此的人也逐漸增多。
這日午後,小齋坐在草廬前,閉著眼睛神遊天外。
忽聽沙沙聲響,腳步有些雜『亂』,小徒弟竟帶著一個少年跑了上來。倆人都破破爛爛的,受傷不輕,連呼帶喘。
“他是誰?”小齋問。
“師,師父……我剛才碰見一個什麼派的,幾個人上山採『藥』,好像沒找到,居然要抽這孩子的骨頭煉『藥』,我看不過去就出手了。”
“那幾人呢?”
“還在山下。”
“為何不殺了?”
“打不過。”
小齋眯了眯眼睛,問那少年,“你叫什麼?”
“我,我叫陳越。”
少年老實巴交的樣子,頭都不敢抬。
“扔出去,什麼人都往家裡帶!”小齋哼了一聲。
“師父,您把他留下吧!”
顧小飛急了,忙道:“您看他多可憐,出去肯定是送死,好歹是一條『性』命。就算您不收徒,做做雜活也行啊。”
“……”
小齋沒理她,因為總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這陳越名字普通,相貌普通,資質普通,實力普通,什麼都平平無奇。可就是因為平平無奇,才讓自己覺得古怪。
縱然大雷神被薩天師封印,她也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