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秘密,也不會引起背後人注意。即便他反應過來也無所謂,入了我的局,就別想逃出來!”
女人盯著顧璵,目光偶爾閃動,道:“這等人往往謹慎小心,思維縝密,神魂堅韌。可越是如此,越會相信他們自己的判斷。當發生的一切都合情合理時,沒有人還會保持懷疑。”
“你的本事我自然相信,但我提醒你,我們還是有暴露的危險。”男人道。
“哼!做什麼事沒危險?今次機會難得,這人間太平太久,不適於我們生存。”
“……”
男人沉默片刻,道:“我還是那句話,若有什麼不妥,我會立即離開,你好自為之。”
說罷,男子原地消失。女人看向虛空,難得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又看了看地上,揮手佈下一層禁制。
汩汩!
空氣如流水般湧動,待水流停止,這間屋子也憑空消失在城市裡。
…………
“陳越,我看你還能往哪兒逃?”
一座矮丘上,白鶴門長老率眾而立,冷冷看著下面的那個傢伙。顧璵已經沒力氣搭話,只給自己餵了一顆丹丸,抓緊時間恢復。
“陳越,你若識相就跟我們回去。”
“哈,跟你們回去,就能保住命麼?我巴山派還不至於搖尾乞憐。”
顧璵嗤笑,黑劍一指,“甭廢話了,來吧!”
“不識好歹,殺了他!”
長老一揮手,十幾個人躍下矮丘,又將其團團圍住。
顧璵已是強弩之末,擋了幾招就搖搖晃晃,不多時便多了幾處傷口。他看著重重包圍,不禁心生絕望,隨後又是一愣——瞥見了站在外圍的沈婉婉。
她功力並不高,是怎麼追過來的?
這小姑娘性子可愛,通情達理,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乖戾?
對了,我與沈度分別之後,腦子好像有幾秒鐘變得很亂……
“她不是沈婉婉!”
顧璵意識通明,面色凜然,手中劍發揮到了生平極限,將眾人勉強逼退一步,跟著不顧受傷,斜身一衝,三兩步踏到沈婉婉跟前。
“救命!”
她大驚失色,眼瞅著一道黑光刺過來,卻避無可避。
噗哧!
黑劍狠狠刺入她的胸口,又從後背穿出,劍刃上滴血未沾。
“老妖婆,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你!”
沈婉婉的圓臉上露出莫大的驚恐,五官皺起,肌肉扭曲。她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沒等開口,整張臉就像迅速融化的蠟燭,一塊塊掉了下去,露出了本來面目。
那赫然是個頭髮花白的老婦人,正是周婆婆。
她的真身顯露,顧璵只覺意識恍惚,狠狠的抽離了一下,再看向四周。哪有什麼山林追兵,自己正站在上谷的街道上。
許是呆站了好久,過往的行人都報以奇怪的目光,彷彿看傻子一般。
“果然是幻術!”
顧璵吐出一口氣,隨即心裡一震,既是幻術,沈度應該沒死!
他不及多想,急匆匆抹身回追,很快到了真正的白鶴門駐地。
“陳師弟?你不是有事麼?”
沈度和沈黎完好無缺的迎出來,一臉古怪,“我剛跟掌門稟報,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
顧璵上上下下的打量,忽地笑了起來,重複道:“沒事,沒事!”
“喂,你神經病吧?抽哪門子風啊?”沈黎也道。
“好了,不說這個,貴掌門怎麼說?”他問。
“已經派出人手,去調查那周婆婆下落。你既然來了,就安心在此等訊息,今晚我們一醉方休!”
………………
“唉,陳師弟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就跑了,連句招呼都不打,他不像這種人啊?”
小區活動室內,沈度還在唉聲嘆氣,似非常不解。
沈黎翻了個白眼,道:“他就是仗著自己名門大派,根本看不起咱們,你就別洗地了!”
“我覺得陳哥哥挺好的呀,還給我買好吃的。”
坐在一邊治療的沈婉婉也忽然插嘴,又對面前的一個老婦人道:“婆婆,那陳哥哥是我們剛認識的,說要來拜訪您,結果到活動室門口,突然就走了。”
“許是人家有事呢,沒來得及講……小黎,你也不要有偏見。”
老婦人頭髮花白,穿著身藍布褂子,慈眉善目,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