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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丫頭,你醒了啊?”閻羅一看丁鐺醒了,嬉皮笑臉的輕輕的拍了拍丁鐺滿是傷痕的小臉,哎,可惜了一張絕色容顏啊,閻羅想著又蹙起眉頭。
丁鐺雖已醒來,但意識還有些模糊,只是朦朧的看見身邊有位白髮男子,感覺身上好像散架了一般,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痛,神仙爺爺。”丁鐺意味自己已經昇天,可是為什麼死了還會這麼痛呢?
“哧”薛悠然一聽到“神仙爺爺”幾個字,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對於殺人不眨眼來說的“鬼醫”閻羅,這幾個字也太諷刺了吧。
閻羅回首瞪了學悠然一眼,“小然子,很好笑嗎?難道你師叔我就不像神仙嗎?”閻羅說著還捋了一下發絲,故意挺了挺胸膛。
薛悠然在聽到“小然子”這個名字的時候,一臉的醬紫色,想他怎麼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怎麼一到他師叔這,就被叫的跟個太監似的,他很不爽啊。可是面對他這個師叔,他即使不爽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謙恭的表示,“師叔,您很有仙風道骨之氣質,像,很像神仙,只是這爺爺倆字,難免把師叔說老了。”
閻羅尋思了一下,好像有點道理,他不高興的轉過身,一把抓住丁鐺的小手,“丫頭,我很老嗎?怎麼叫我爺爺啊?”
丁鐺原本骨折的手腕被閻羅如此一抓,一股鑽心的疼痛立即襲上丁鐺的神經,“啊,痛。”
“師叔,快鬆手,她全身骨折了,受不了您這麼抓著。”薛悠然聽見丁鐺的呼叫,趕緊提醒閻羅,他可不想看見這裡有血腥的事情發生,尤其是不想醫治身旁這位現在渾身充滿殺氣的男子。
冷無言自閻羅來了以後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心裡對於這位看似有些幼稚頑皮的鬼醫多少有些疑慮,如今又看他不分輕重的弄疼了朝陽公主,心中一股殺氣滕然升起。
閻羅畢竟不是吃素的,他自然也感覺到了冷無言的殺氣,他蹦躂到冷無言身邊,繞著他走了兩圈,好好的看了看他,最後往他跟前一定,閻羅指著丁鐺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跟她什麼關係啊?”
“沒關係。”冷無言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閻羅故意抱著胳膊身上打了一個激靈,“你是冰塊做的吧?好冷啊。”說完也不搭理他,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又倒了杯茶品了起來。
“師叔,這位姑娘可有救啊?尤其是她的臉傷。”薛悠然看出冷無言有些不耐煩了,而他又似乎不屑跟閻羅說話,薛悠然只能代勞。
閻羅把玩了下茶杯,看了看薛悠然,“小然子,本來呢,你師叔我是不想救得,既然這丫頭跟這大冰塊沒什麼關係,那我救她就沒問題。不過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冷無言聽見閻羅決定救朝陽,而薛悠然又如此信任他,心中雖有疑慮,卻也暫時放下了,他擊了兩下掌,夜鷹捧著幾個盒子進來,將盒子放在桌子上一一向閻羅展示。
閻羅看著盒子裡珍貴的藥材,還有他夢寐以求的金蟾,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過呢。”
“你還有什麼條件說出來,只要你能救她,恢復她的容貌。但是你要是治不好她,那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冷無言都會把你揪出來,讓你生不如死。”冷無言不等閻羅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
閻羅輕拍了兩下胸脯,裝出很害怕的樣子,“哎呦,我好怕怕哦,哼,我閻羅是嚇大的,還有你當我閻羅的鬼醫名號是浪得虛名不成,就她那點小傷,我會治不好,你也太小瞧我了。”
冷無言不屑的瞪了閻羅一眼,“能治好最好了。”
閻羅看著冷無言不屑的表情,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哼,他不是在乎這丫頭嗎?那我就讓你見不到她。閻羅心裡打定了注意,指著冷無言傲氣的說,“你,去準備馬車,我帶這姑娘回無憂谷。”
“不行。”冷無言堅定的反對,他好不容易找到朝陽,他是不可能輕易放手的。
閻羅滿意的看著冷無言氣惱且糾結的表情,他要的就是這效果。“那我不治了,要我治好她,就必須讓她跟我回無憂谷,陪我一年。”閻羅想著自從洛子峰那不孝子走了以後,無憂谷就他自己,很是沒有趣味,這回帶這丫頭回去陪自己,也是不錯的。
冷無言怒氣寥寥,指甲深深的嵌進手掌裡,薛悠然看出冷無言的隱忍,也知道一旦師叔打定了主意也是不會改變的。他上前拍了下冷無言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師叔,這位姑娘現在全身骨折,不適宜移動。不如等兩三個月這位姑娘的身體好了,再陪您去無憂谷如何?”